,官道不好走,一路上你说的制高点无数,鬼子虽然也是刚刚到,但阻击我们绰绰有余。”郑老屁道。
“这种硬拼硬杀的打法本来就不是我的风格,可是现在再难也要闯过去,第一时间不够;第二另外两条小道,鬼子肯定也会派兵阻击,路小道窄,反而更难突破;第三说出来真是没办法。咱们向前一进攻,军委会至少不会再说什么,别的部队也无话可说,能让校长更好地协调各地方部队。“陈飞道。
“哦军长,我明白了,没想到里面的道道这么多。这样,军长,还是我带部队开路,我能行。”郑老屁边说边就下床了。
陈飞看了看孙院长,孙院长苦笑了一下道:“我派翠花姐跟着他就行了。”
“翠花姐?”陈飞问道。
“哦,咱们这里的一个护士,他郑营长看翠花姐的眼神都不对,咱们医院的人都知道。”孙院长道。
“哦,是吗?”陈飞看了看正在尴尬摸鼻子的郑老屁。
“呵呵,换一个,换一个,咱可不想让翠花冒险。”郑老屁傻笑地道。
陈飞笑了笑道:“走了,没事就跟我去指挥部了。”说完就离开了。
郑老屁对孙院长挤眉弄眼,跟着陈飞走了。
进攻永远比防守牺牲要大,这回33军进攻难度可想而知,33军指挥部灯火通明,几个主官围着郑老屁听着他讲解这七八十里路的路况。
“各位主官,情况就是这样的,我来开路,咱们部队呈品字形围着军部前进。”郑老屁道。
“妈的,什么时候轮到你开路了,你郑老屁熟,我跟你一起为全军开路!”赵六大喊道。
“这样也行,也行。”郑老屁傻笑道。
“品字形推进,这么小的路,怎么保持队伍,鬼子一发重炮,全他妈完蛋!”赵六道。
“赵团长,官道两边是山道,不是没道,两个师在左右两边,既可以保持官道上的部队,也可以清除两边的鬼子。”郑老屁道。
众人相互看了看都认为可行。
“那行,明天老张头的军需处一到,咱们就行动,部队快速推进和鬼子纠缠在一起,这样鬼子的重炮就发挥不出作用了。”陈飞一锤定音地道。
“是。”众人回道。
“回去后告诉兄弟们咬咬牙,战斗会越来越残酷的,但咱们必须前进,哪怕再大的牺牲。”陈飞大声道。
“是。”众人异口同声坚定地道。
这一夜,无比平静,鬼子没派一个兵前来骚扰,倒是33军的战壕挖得差不多了,连坡下的鬼子坦克也连成一排变成了很好的防御工事,这是陈飞的规定部队在野外必须要有防御工事,
上午十点,王亮跑进指挥部对陈飞道:“军长,老张头到了。”
“好。”陈飞看了看手表道。
“要不要让他们休息一下,老张头接到命令一刻没停,估计快累趴下了。”王亮道。
“不行,通知赵六行动。”陈飞边说边走出指挥部,陈飞走出指挥部这一刻,33军动了起来,赵六独立旅躲在废弃坦克后面,一声尖锐的长啸传来,赵六一挥手,独立旅战士走出掩体向前方冲击,姐妹坡前方也就是七八亩地样子的空地,空地泥土松软,应该是被昨天炮火梳理过,战士们一点也走不快,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慢行,不时有战士因为走快而跌倒。
“炮击!炮击!快!快!”几个连营长大喊,炮弹呼啸地飞了过来。
“轰轰轰”
炮弹在战士的队形中爆炸,赵六两眼通红地大喊:“快,快,快冲上去!”
独立旅作为33军最勇猛的部队,此刻正接收血与火的淬炼,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战事的惨烈,真正的血雨,横飞的断肢,悲壮的嚎叫,只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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