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禾一行到了柳府,大门紧闭,却没上锁。他们推门而入就见影墙上的字,血已经干了,尸体都被官府的人收走了,但是血迹还在。翁扶弱解开绑着新禾的绳索。一改轻浮语气,不屑的对她说道:“你想求死,不要连累我弟弟。”
“我的死活,与他何干与你又何干何至于劳烦你深夜杀人,还栽赃他人。”
被人呛了一句,他反而觉得受用:“大侠果然聪明。”
“你装出一副浪荡样子,杀人还一身脂粉香,确实是蠢。一个细作竟然给人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踪迹。”
翁扶弱并非不小心,而是昨晚事情紧急,他没有来得及换衣服。他并不想违背家族,给他们带了任何的风险,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插手这件事。可是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提前准备好了宅院和接应的人。好在上头已经默许了他的做法。并受意他和完颜青达成协议。
“我是怜惜我弟弟对你的一片痴情。”他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痴情既是犯傻,你作为兄长又为何纵容”
“你可知道他为了娶你这个汉贼之女,不惜伤害身体,吃了十年的抑气药丸,才能在晕厥之时让大夫无法发现异样。才能用冲喜之计非你不娶。你可知他并非愚笨,只为让父母放弃对他的希望,才有可能抛开家族和你在一起。你觉得一个从小到大把你当成人生全部目标的人对你而言,他所做的一切只让你如此不屑吗”翁扶弱有些激动。
“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我要娶我可曾问过我愿意不愿意”新禾心有震撼,可是嘴上还是不想示弱“汉贼之女如何?生于何时长于何地,是人能选的吗你们自视甚高,不还是要玩阴谋诡计伤无辜性命,使些嫁祸的不堪手段。和乱臣贼子可有二异”
“你倒说说看谁无辜”他以为新禾会说她娘柳夫人无辜。早就做好对答的准备。
“我二娘肚子里的孩子。”
他能感觉到新禾眼里的恨意与厌烦。人人都忽略了那也是一条命。“你不恨你二娘吗?她让你受尽折磨。”
新禾的不屑让他有点不自在。那似乎是一种特殊的自卑感。
“你真的不喜欢良辰吗?”
“时至今日,说这些话可还有意义阴谋面前,儿女情长也都是算计。我嫁给他也不过是希望病弱的他可以真的不要死,希望他好好活着。也希望借花家的力量可以保护我娘。送我的朋友出城。”
“一片真心被你说成互相算计,恐怕我那傻弟弟听了要伤心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救了我。所以我欠你俩每人一个人情。你的我已经还了,否则带着胭脂香的杀手能活几时!他的我也还了,否则我不会放过花家,除非你们现在就杀了我。”
翁扶弱自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她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却能收敛伤痛,毫无畏惧。原本听弟弟说起他们小时候的一些事时,只是觉得她活泼有趣,而今天心中对新禾这个小姑娘却多了几分敬意。她那么勇敢坦诚聪慧,不像他永远活在面具下。他们永远都是两条路上不同的人如云朵与淤泥。
新禾看看影墙,又说道:“一个敢把自己名字留在墙上的凶手,完全没有必要蒙着面杀人。”新禾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柳新禾”翁扶弱叫住她。“你要进宫干嘛你不怕是去送死吗?”
“生死由命,老天真的要我死,我怕有何用老天若让我活,我又何须怕。最遭不过从一个阴谋跳到另一个陷阱。”新禾没有回头。
“你等等。”虽然新禾没有动,但是他怕她就这么走了。“眷香楼的打手可能会偷袭,我送你回小院吧。你住了我的院子,又欠我一个人情。”
新禾转过身“我没去告发你们花家,这是多大的人情”她反问道。其实新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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