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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迷上打麻将的爸爸

    到中午的时候,不再点滴盐水了,迷迷糊糊地手上好像埋了针头,说是随时可以输液。手掌有点麻木了,手指肚紫红有些消退,但是没什么知觉,心里想着:这回可是不能去钓鱼,更不能打麻将搂宝了。想起麻将,脑里又从头过一遍电影,迷上打麻将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到一九七二年的夏天,我就经过数次考核后被调到县委组织部工作,大概是正科级科员的意思,领导看上我的材料写的好c工作也干得好吧,于是举家迁到了县城里。

    第一节老葛家的驴子叫了

    开始单位没有房子,就给租了间小房子,这是个葛家大院里的右厢房。记忆里,那是个很小的房子,一铺炕,一个锅台,三个孩子,住不下,也照顾不过来了,无奈把大女儿送回了离城里十八公里的乡下,另两个孩子妻子就天天带到第二小学的托儿所。

    每天早上,帮着妻子把老三背上,把老二驮着前梁上,自己也骑上孔雀牌的破自行车到县委大院上班,那可能是这辈子最是很艰苦的日子,在年轻没有觉得什么难过,稀里糊涂就熬过来了,一家人团在一起过的冬天,也没有觉得太冷。

    只是葛家养着两头驴子,一到晚上都要叫,开始不习惯疼,挺烦人的,可是,两岁的儿子每次都就抻着脖子学驴叫,有时驴子忘了叫,儿子也会叫两声,孩子学得惟妙惟肖的。

    有时就逗他:儿子,驴子咋没叫呢?

    来了来了

    儿子颠颠地跑过来

    啊啊嗷嗷啊啊熬

    大儿子撅着个小屁股,有模有样的学着叫起来。那时的儿子长的虎头虎脑的,媳妇给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白白净净的很招人喜欢的。那时的驴叫和现在的什么歌来着,什么的歌有点像,都是啊啊嗷嗷的!

    看着开裆裤里露出的屁屁,每次我和妻子都笑的捂着肚子,渐渐低也习惯了有驴子叫的日子,那时的生活是简单和快乐的。

    第二节送去乡下的女儿成了野孩子

    快元旦的时候大女儿被送回来了,刚去乡下半年,老母亲管不了她,把她带回来了,这孩子现在完全是个野孩子了。

    那天,她怯怯生生地站在门口,脸也没洗干净,头也没梳好,胡乱地揪这一个刷子,母亲说:她跟着村里的孩子上树掏鸟,跑野地里挖菜,去果园偷李子,淘气的够呛,这孩子吃饭啥的都好,也没耽误长个子,反正就是不让动她的头发,不让梳理,也不让洗,一批评她,就哭就闹着要回家。我们决定把女儿留下来了,商量着把她送到妻子的小学上一年级插班吧,六岁的孩子个子长得挺大的,估计没问题的。

    给女儿洗头的妻子一直生焖气呢,这个孩子满头的虱子和虮子,用篦子刮,头皮都刮红了,也弄不净,女儿疼的直流眼泪,也不敢哭出来,她妈妈一怒之下就给她绞了个短发,洗干净的大女儿挺秀气的,脸上都是不服气和倔强,吭哧吭哧地小声地哭了半天,对于短发的新形象很是不满意。

    晚上,在炕桌上教会大女儿写名字,一笔一划的很像样,一教就会了,孩子乖巧聪明的样子,让我们感受到了做父母的欣喜,我和妻都觉得这姑娘学习错不了,很灵分的。可是,送去上学没几天就被退回来了,原因是欺负同桌的孩子。

    那时的学校都是长条板凳,两个孩子一起坐着,她把人家挤到一头就搭了个边,然后突然抬起来屁股,把人摔得嗷嗷直哭。

    她还吓唬人:不许哭!告老师的话,我打你啊!

    据说还把桌子上画上道道,不许人过线,上课还时常出去溜达。

    给退回来的孩子很快认错:爸爸,我都学会了写字了,你看我会写“田”了,老师说是“田”地的“田”!我要去上学吗!爸爸!让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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