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吃完早饭,孟凡自觉地收拾好碗筷,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进了屋内。
项尚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看孟凡,一脸严肃道。
“跟我来吧。”
孟凡点了点头默默的跟了上去。
只见项尚走到屋子的东南角,随手在一块不起眼的青砖上拍了一下。
嗖!
那毫不起眼的青砖顿时冒出一阵耀眼的白光,一缕缕玄奥的纹路沿着砖缝,瞬间布满了整面石墙。
嗡!
一道道水纹般的波纹缓缓浮现。
项尚略带怀念的看了看眼前的大门,叹了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孟凡虽然没看见项尚眼中的怀念,但那一声满是感伤的叹息却听得清清楚楚。
打量了一下眼前水纹般不停波动的大门,孟凡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能让师傅感伤的估计也就是狱玄宇那个家伙了,毕竟再怎么着他也是师傅曾经的徒弟,看来当年师傅也带狱玄宇来过这里,莫非……今天是要传我功法?”
这般想着,孟凡紧跟着项尚走了进去。
一步跨过水纹般的大门,孟凡只觉得眼前一亮,脑海中传来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脚下也仿佛踩到了棉花般软绵绵的,紧接着便感到自己再次站在了实地上。
揉了揉刚才被亮光刺痛的眼睛,孟凡缓缓打量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眼前是一间两百多平的房间,通体用灰白的石砖构成,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唯一有的就是一排排整齐的书架以及密密麻麻的书。
“小凡,你过来。”
项尚站在一个略显古旧的书架前冲孟凡招了招手。
孟凡依言走了过去。
只见项尚手中拿着两个翠绿的玉盒,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色,就连抓着玉盒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孟凡明智的没有打扰项尚,他知道师傅是在怀念狱玄宇。
虽然师傅现在一口一个逆徒的叫着,但再怎么说也是陪伴了自己数十年的徒弟,师傅当时估计也是将狱玄宇当作衣钵的传人,甚至是自己的儿子,这其中付出的感情可想而知,尽管迫于外界的压力和自己的良心,跟狱玄宇了断了师徒情分,但感情这种事又怎能是说断就断的?
许久,兴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或许是从悲伤的情绪中缓了过来,项尚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孟凡道。
“小凡等的不耐烦了吧?这人老了,就容易想过去的事。”
孟凡摇摇头道。
“师傅不必在意,师兄和师傅的情分我清楚,虽然我和师兄有仇,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跟您没有关系,你不用在意我。”
项尚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最欣赏的就是孟凡这种憎恶分明的性格,从不因为自己和别人的仇恨,而牵连他人。
“你这小子,让我说什么好。”
项尚苦笑着看了看孟凡,旋即一摆手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正事要紧,你应该知道我叫你来着是做什么的吧?”
“师傅应该是想要传我功法了吧?”
孟凡笃定地反问道。
项尚点点头。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本来不想这么早传给你功法的,毕竟你的基础太差,但下个月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大事,关乎到你以后的发展,所以为师这才提前传你功法。”
孟凡皱了皱眉头,疑惑道。
“大事?什么大事?”
“这个待会再说,你先来看看这两部功法。”
项尚将手中的玉盒推到了孟凡的眼前。
孟凡也不纠结所谓的大事是什么,反正早晚得知道,还不如抓紧时间挑选一部适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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