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夏天闷热的令人窒息。一团团热气紧密的拢上来,让人烦躁异常。
因着这难以消散的暑气,凌王府每年的盛夏都会举家移步边郊的别院。
男人都去狩猎了,留下女人,待在各自的院落里,无所事事。
宓嫣将精心挑选出的合欢花瓣碾碎,分离出花汁,装入瓷制小瓶,封好口子。递给一旁的侍女云染。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云染忙起身将门拉开,是珞夫人院里的侍俾,她见过,便也没阻拦。由着她进到屋中。
宓嫣望着她,也是认识。
“我家夫人让我来请小姐过去,说是昨天做的胭脂,被她重新调了色,让小姐过去看看。”那侍女低着头,已是略有不敬,宓嫣并不是多事之人,便也不在意。从云染手中接过装着花汁的瓶子,起身随她前去。
自己的侍女并未跟随,她在云家独来独往惯了,并不习惯有人时时伺候自己。若非是有事,一般不让侍女跟随。
宓珞也是喜静的人,院落里除了领自己前来的侍女别无他人。她喜欢这份独有的幽静,也因着宓珞待自己的好,与她走动是经常的事。
侍女领她进到屋内便退了出去,紧闭房门的厅堂有着与夏日不相符的阴冷。
宓珞并不在屋内,她便坐下等。手指轻轻摩挲着掌心的瓶子。
“她不在”毫无温度的男声出现在自己身后。她本能的回头,却看见南夜沉衣襟微敞,坐在自己身后。她心下一惊,轻轻地挪动了身子后退。退到自己认为安全的距离。
她虽常来宓珞这里,可却极少碰见他,少有的碰面也是隔得远选的。如今独处一室,她浑身不自在。
她是怕他的,没由来的怕。明明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却让她生生畏惧。
“你一直都很怕我。”他逼近她面前,上身向她的方向前倾,手指点在她眉心,一路划下,划过她的眼角,脸颊,发现她要逃离,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指尖的动作却未停止。
在她的错愕中,指尖点在她唇上,“嫣儿”他轻轻唤她,撬开双唇,手指整根没入她口中。她挣扎着,力气上却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被他控制着,任手指搅着自己的舌,划过口腔的一寸寸娇柔。
“你的眼睛真美,我多少次想过把她挖出来”看着她惊吓到极致的表情,他轻轻笑出声“逗你的,我怎么舍得那么对你,我要好好待你。让你心甘情愿接受我。”
他抽出手指,将残留的口水抹在她脸颊。她用力推开他。本在怀中的瓷瓶掉落,顾不得艳粉的液体洒在地面,慌乱起身,扭头便跑向门口。
南夜沉大步跨向她,揽住纤细的腰,稍一用力,便将她甩在地上。
自己复又压了上去。她用尽全力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却被他抓住双手,扣在头顶。
“你疯了!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她仍未放弃挣扎,却彻底惹怒他。
“母亲偏爱他,你们都偏爱他,你说他哪里比我好。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成绩,在你们眼里都不及他半分。”
他压住女人不停扭动的腰肢,“明明我比他早生了四年,明明我比他先遇见你。可是所有我应得的,都被母亲给了他。”灵活的手指在她腰间动作,腰间的带子散开。衣襟向两侧滑落,露出胸前大片瓷白的肌肤。
“他不是最爱你吗,那我就让他尝尝”他俯下身,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水。“要他尝尝,最在乎的被生生剥离的滋味。我要他体会我所有的痛苦。我要他生不如死。”
抽出衣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不要这样,求你。”她害怕到了极点,只得一声又一声苦苦哀求。
“嫣儿,你知道吗,我喜欢你的眼睛。因为她能看穿我,也能让我看见自己真实的样子。”他除去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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