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晓答案。

    王浩然闭上了眼睛，重新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苏斌，但他修改了一些内容。

    “雨衣男？！你觉得他就是当年杀害你父亲的凶手嘛？”

    王浩然不敢肯定他就是，只是有一点是符合了要求，雨衣男是一名吸血鬼。

    “吴法医没死之前都给你说了一些什么？”苏斌问。

    “你也知道他与程欢欢的关系吧？”

    “是师生恋吧！”

    苏斌是见过了吴法医手机的里照片，见到了那一刻，他是恍然大悟。吴法医并没有在上午学校汽车爆炸中死去，而这一切的凶手就是吴法医。

    “他不惜杀人进行报复，可见他们之间的恋情有多深，但当初他为何要为钱威做假证？这你应该问过了他吧！”

    此前，他们都觉得奇怪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钱多乐的手上，否则以吴法医的性格断然不会为别人做假证，这也是他们选择让他当法医的原因之一。

    “钱多乐告诉他程欢欢出轨的事实，致使他恼羞成怒，对于钱威并不感到憎恨反而是感激。”

    “所以他就为了“报答”，就答应给钱威作假证。”

    “但在他得知了程欢欢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她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时，他才发现当初钱多乐并没有说实话，所以他对他们进行了杀人报复。”

    苏斌能够想象的到，人往往由爱意心生恨意，那会是多么可怕！不能辨别是非，甚至会感激仇人。但在悔悟过来，就会变成杀人的魔鬼。

    “不过话说回来，吴法医为什么要杀刘洪c张强林和唐棠呢？他没有理由杀他们才是。”

    “吴法医杀害唐棠，那是因为当年唐棠录下了钱多乐与吴法医作假证的录音，以此用来要挟钱多乐与吴法医。”

    苏斌懂了，这就是唐棠会有这么多钱的原因，在郊区买了一幢别墅偷情。

    王浩然继续说：“但钱威他们不是吴法医杀害的。”

    “什么？！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苏斌想想也是，吴法医都快五十多岁的人了，哪有力气打得过三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更别提搬运他们的尸体。

    “你知道凶手是谁呢？”苏斌突然想到了，“难道就是杀害吴法医的雨衣男？”

    王浩然点头说：“你还记得我刚才提到了程欢欢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吗？吴法医跟我说过程欢欢卖淫就是为了救这个弟弟，我猜想那个雨衣男很有可能就是他。所以斌叔请你帮我去调查一下他。”

    “没问题！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苏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还有一件事，当年唐棠偷偷录下钱多乐作假证的录音笔，藏在了雄威集团自己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王浩然突然记起了这件事。

    有人给苏斌打来了电话，他出去接了一下而后回来了。

    “还有一点事，我要走了，说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去吧！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王浩然也是能够理解苏斌，了解这个职业的艰辛。

    以前他跟他父亲两个人在家，他在半夜能听到父亲偷偷出去的声音，第二天也没有回家，有时候他们会三天三夜不眠的工作。

    病房中又单独剩下了他一个人，看着天花板上用来挂点滴的挂钩。

    恍惚间，周围的一切变了，他回到了在废弃工厂，他就这么被人打倒躺在地上，雨衣男用脚狠狠地踩住了他现在绑着绷带的手臂。

    他突然有点困惑与迷茫，雨衣男对他说得那番话。

    “你知道些什么？你根本是一无所知。我所杀害的那些人只是社会上的败类臭虫，法律无法将他们制裁，只能由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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