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是千金小姐,她却是一个百乐门的舞女。
她怕舅舅责怪自己败坏了她母亲的名声……
梁意年也知道自己可能是多想了,不过也的确是她的一个心病。
看着她点头不说话,唐其臻却是最清楚她的心思,紧紧牵着她的手。
顿了顿,白舜华才开口,“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和父亲说这件事,要趁热打铁吗?”
“不能急,可是也不能慢。”
白蕙宁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让白舜华着急了,“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啊,这是怎么的。”
“这件事,可能还是让意年表妹,亲自和父亲说,比较好。至于什么时候,尽快就成。”
梁意年沉吟半霎,这才开口说道,“那,我明天,找机会,和舅舅说吧。”
白蕙宁点点头,总算是解决了一件事。
只是,还有另外一件急需解决的事情。
白为舟和白舜华正要起身,却没想到白蕙宁又出其不意地开口,而且话锋一转转向了唐其臻。
“还有你,唐其臻,你是不是缺一个交代?你现在是霸着这个位置,那你打算好什么时候和意年成婚了吗?”
唐其臻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被问话对象,却也很快反应过来。
只是,还没等到他开口,一向温婉大方的白蕙宁开口却是不饶人,而且说话那风格,和沈邦媛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果说一句难听的,你这就是那些里弄里吵架的妇人们说的那般,是不要脸面了。你现在是拖着意年,你别忘记她都给你生了小纯熙了。”
“我……”唐其臻一个我字都没被允许继续说完。
“我在说话的时候,可以烦请你安静地听完再给建议吗?”
白蕙宁这会儿板着脸,看着无比的严肃,就连起身要走的白为舟和白舜华也都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听着她说话,而且是用十分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听说,之前你不小心失忆了。这件事情,我可以理解,毕竟那个时候你也是身不由己,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都没意识也不知道,那就当你是糊涂了。”
“我们来看现在的情况,你恢复记忆了,来找意年,现在算算你们俩在一起之后,又过了那么久了,你都没有打算给她名分,你现在是欺负她无依无靠,没有人帮她撑腰吗?”
白蕙宁的语气,是不依不饶的。
唐其臻懵了,这件事是他欠缺考虑。
而白蕙宁刚刚的说话风格,果敢泼辣,和她平时的说话风格待人处事风格都判若两人。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样泼辣了,这护犊子一样的语气,也真的是让听话者,尤其是熟悉她的俩人,叹为观止,都盯着她,忘记要插话了。
当然,俩人也没有什么发言权,就连梁意年想要说几句,白蕙宁也让她暂时别说话。
“我从来没有欺负过意年无依无靠,因为她的依靠,就是我。”
唐其臻紧紧地牵着捏着梁意年的手,笑着开口。
他就是她梁意年最大的靠山,哪怕这座靠山,曾经在某段时间短暂地离开了。
白蕙宁本来准备了不少的话,等着唐其臻开口反驳自己的时候用的。
只是,等来等去,却等到这么一句话。
他说自己是梁意年最大的靠山,这句话,没把她说服,可是把梁意年说得热泪盈眶,她好像也没话说了。
但是,还是好好问清楚。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我们希望看到的是你的行动,把话付诸于行动,才是最实际的。”
“表姐,其实我们已经在筹备婚礼了,不过我们没有打算很隆重地办,我们只是缺了一纸文,其余的,一些形式化的东西,我们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