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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喝多。”
还没喝过瘾酒碗就被夺走的许君不甘心地看向旁边,见另外一只碗里装了只兔子不能用后,他赶忙抱过酒坛子护着不松手。
“你喝醉了。”与许君对视,鬼面下的人有些慌乱的移开视线。
许君见状赶紧抱着坛子喝了一大口,然后再把坛子塞回怀里宝贝地抱着。
鬼面将军要去夺酒坛,许君却开始对着他笑个不停,笑得他心慌意乱。
“未俟。”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听得鬼面将军愣神在原地。
许君挪到了鬼面将军身旁与他亲昵的挨着肩,带着笑的脸凑近,近到两人几乎紧挨着,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鬼面将军把酒坛拿走放到一旁,他本能的屏住呼吸,狼狈的往后仰去,战场临敌他都未曾如此狼狈不堪过。
“未俟。”许君身体倒了过去,一点点把人压倒。
“你作甚”被压在地上的鬼面将军看着那逼向自己的脸,彻底的乱了心神。
“别动,要乖乖的。”又是那扰乱人心的声音。
鬼面将军在许君一点点的逼近下,本能地闭上了眼。他口干舌燥身体紧绷僵硬,他心乱作一团心如鹿撞,可他却不想推开许君。
下一刻,许君却猛地蹦了起来,一溜烟跑了
躺在地上的鬼面将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抬手一摸,面具果然没了。
“唔”许君闭着眼迷迷糊糊地伸手抓了抓,抓住被子后这才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一动,却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
因为他坐起来的那一瞬间,侧腰碰到了一个体温比他微低却柔软舒滑的东西,那种舒服至极的触感让许君身体情不自禁一颤。
那刹那,陌生又熟悉的记忆袭来,让他神识有瞬间的晃荡,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被记起。
许君揉着眼睛回过头去看向身侧,这一回头,他身体再次僵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
在他身旁,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侧躺着
男人一头长发随意的散落在枕间,他的侧脸被他自己抬起的手臂和碎发遮挡住大半,只露出半边嘴巴和下巴。
但即使是如此,男人脸上散发出的那份痛苦和不适,依旧十分清晰。
因为男人此刻虽然昏睡了过去,可他那随着许君起身的动作而从被子下露出来的满是红色斑驳痕迹的胸口,还有若隐若现的带着可疑浑浊的液体的腰下那处,都清楚的说明了一切。
看着这旖旎一幕,许君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蓦地,他如置冰窖手脚冰凉,因为他在枕边看到了那一个昨天夜里才见过一次的,丑陋的黑铁面具
昨夜的记忆伴随着宿醉的头痛袭来,许君记不清全部,只隐约大概记得自己似乎回了家,然后做了个荒唐的梦
许君脸色煞白地咽了咽口水,他偷偷摸摸的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找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笨手笨脚狼狈地穿上。
床上的人被折腾得很惨,昏睡得很实,并没有发现他的清醒。
许君此刻已经顾不上其它,又回头望了一眼看不清脸的人后,他连忙小心翼翼地开了门,溜了出去。
溜出了门,许君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他家,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从四周的景物来看,这应该还是宫中。
许君心惊胆颤的顺着走廊往前走,很快便找到了出入宫内的侧门,昨天他和他父亲就是从这边进来的。
兴许是老天助他,他出来的时候正好是早上士兵换岗的时候,趁着那些人去旁边说话,他偷偷溜了出去。
此时天色还早,出了皇宫,街道之上空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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