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地下(第2/4页)  大天朝异闻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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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用手紧握住了弓,“护送他过去,这样那些哨兵就不会朝他射击了。我继续拖住那些弱智。”

    佼嫽点点头,双手攀上滑锁。

    司徒想要跟上去,但不知为何他犹豫不前。通常来说他都很喜欢水,但这条河似乎充满了力量,而且还不见得友善。

    “横渡金锁”他想起红尘带着同情的语气说出的那句话,“带它(令牌)来完成你的契机'。”这些水流带有真正的力量,那是可以扺御大妖河流。这是他能打退堂鼓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橫渡金锁,西洋人的赠予就会消失。一旦他跨入这里的领土,他就不能保留它了。这条河会排斥与汉文化相悖的东西。司徒汉精疲力竭,没法把自已的装备直接扔过河去,不过他明白了将会发生什么:如果他过去,他就不再是刀枪不入的了。一个声音响起:“那样一来会怎样呢?是要安全,还是要充满痛苦和可能性的未来呢?“

    在他身后,黑鸟们尖声嚎叫着逼近无期,他举起弓对着空中射出了漂亮的弧线。

    佼嫽悬在河水中央大喊:“快过来!”

    瞭望塔上响起警钟声。卫兵大喊着,把弩箭转向黑鸟们。

    赌局,司徙汉念着这个名词,缓缓攀上了金索。金索闪闪发光,比他估计的还要贵重,应该是真的金子,不过并没有让他感觉不舒服。新的力量澎湃地涌进他四肢百骸。他的感官兴奋不已,如同刚被注射了咖啡因一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转放在裤兜里的令牌使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上。他踉跄来到了河流的另一端,一把提起裤子,这时城门打开了,几十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冲了出来。

    佼嫽脸上挂着惊讶看着他“你为什么”(司徒汉极力保持冷静,好让自已当女生的面提裤子的行为显得不那么尴尬)然而当她往司徒汉的肩后望去时,表情马上变为恐惧。“无期!”

    黑鸟抓住他的时候他正渡河到半路。它们从空中俯冲下来撕扯着他。它们的爪子戳进他的皮肤里,无期在半空中挣扎。

    士兵们大吼起来,但司徒汉清楚他们没法精确瞄准。他们最后肯定会失手杀了无期。另一群士兵拔出长剑准备冲入河中,但他们也赶不及。

    只有唯一的办法了。

    司徒汉猛地伸出双手,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牵引力充斥在身体里,河岸的森林现在服从他的意志了。树枝疯狂地摇动,最靠近佼嫽的那棵开出变粗变大。旁边其他草木开始枯黄,变成了那棵树的养料。那棵树长出了双眼与嘴,发出了一声震天咆哮,从泥土中拨出了被用作腿部的根。同司徒汉自己的动作一致用它的巨手抓住了鸟人,吓得它放下了无期,想要四溃奔逃。随后树人把两只巨手散成像章鱼一样四散成更多的分支,把嚎叫着的黑鸟全部刺穿。

    司徒汉听到其他的人们尖叫着后退,但他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任务上。他握起拳头做了个粉碎的姿势,那头树人就把黑鸟全按进了河里。小妖撞到河底,惨叫一声化为碎片,同时掀起巨大的水花,溅了司徒汉一身。鸟人残余的烟雾闪闪发光,挣扎着想要重新聚拢成形,但树人燃烧了起来,将其燃烧殆尽了。很快黑鸟们的每一丝痕迹都被冲到了下游.树人的火焰息灭退回它本源,变成了原先的样子,河流复归平常。

    司徒汉站在河岸边,衣服和皮肤上都蒸腾着热气,仿佛刚刚溅到他身上的河水无法适应他一样。他觉自己如同赤身裸体,毫无遮蔽脆弱易伤。那件宝具消失了,然而他的木盾、手弩、背包、短剑甚至衣服都恢复成了最佳状态。他现在已经无从得知宝具是什么他的指南车呢?司徒汉翻找起来,发现其安然放在他的口袋里,他松了口气,把它放到木盾上仔细观察,发现指南车上的蓝衣小人依然在乱转。不对.

    无期摇摇晃晃,站在河中间,看上去目瞪口呆但毫发无伤。无期涉水过去扶他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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