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几人听得立刻磕头。
“饶命?我为什么要饶你们的命?说来听听。”陆云手中的刀,血迹尚未干!
“大人,大人,小的,小的不知。”一人哆嗦,心里狂吼,我怎么知道怎么得罪了你!
其余几人也是更加糊涂。
“你们也不知?”陆云看向另外几人,冷问。
鱼莲心看着这一幕,神色闪烁,似是有异光发出。
至于领地的其他人,则是惶恐之极,更加不解,只是低下头。
“我!”
“也不知道如何得罪了领主大人。”其余几人吓得魂都差点飘了。
之前那个人的血都还没干,他们不敢乱回答。
“的确,你们说的很对,你们是没有得罪我。”陆云拉长了声音。
“领主大人?”数人抬起头,满脸的委屈,我没得罪你,你吓我们干嘛?还杀人。
“但!”陆云一个但字,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你,妻儿父母在!”
“你,孤身为人。身份未知。”
“你,父母早亡,尚未婚娶。”
“你,嗜赌成性,在前领主府因偷盗被逐。家人尽逃亡他处!”
“你,三年醉时已经杀了你的妻子。至今无人敢嫁你!”
陆云每指向一人,便判一词。
只是这词,却是让人难解。
这有何关系?
“我只一问,你们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当日在普云镇,为何杀人?”陆云陡然一问,吓得几人都是一抖!
其中一人顿时一慌,抬头问:“那群恶贼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人人尽可诛之。大人难道就是为那些恶贼杀我?我不服!”
听到这里,一些曾经杀了贼的人,不禁一慌,往后退却起来。
陆云冷笑一声,看着众人说:“贼群被伏时,已无伤人之力。”
“无仇相杀,只为求荣,是为该死!”陆云不紧不慢地数着。
“贼寇破门时,只逃命求荣,是为该死!”陆云已经将刀举了起来。
“如今正是大变,你等只以为令,建造领主府,是!为该死!”陆云的声音越来越厉。
“这三条理由,就足以,让你们,死。”陆云的声音很轻,刀身落下!
陆云的声音传开,几乎是落针可闻。
可,陆云刀下的人,却是立马惶恐起来:“大人饶命,我是真心想追随!”
话音未落,刀已经落下。
人头两离。
接着陆云不再解释,一连四刀,四人躲都没躲开地,就纷纷死在当地!
血迹溅开成六道,与六具尸体相称。
“今天,我就当着各位的面,立下领地的第一法:诸位要进领主府门,我大开门欢迎,可若因此故起歹心。”
“刀下,绝不饶人!”
陆云的声音很冷!
他是一个医生,一个救治过很多人的医生,他不知道生命和存在这样的哲学。
但,陆云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权力去随意地剥夺另外一个人的生命。
是不能随意,而不是不能!
那些恶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恶吗?
当然可恶!人人尽可杀之。
但是,这些人于自己刚杀的几个人来说,说是无仇无怨也不过,为了上位,就此随意地杀了他人为上位。
这种人,抱歉,陆云不喜欢。
只是单纯的不喜欢。
因为在自己的领地,不允许有任何人,化身为裁判者。
生命曾经在陆云的指尖上跳过舞,陆云懂得如何尊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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