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责多了些,暗自收拢信徒,也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也一直没有在意。
然而今日瞧见这种情景他才知道,若是再任由天师的信徒这样发展下去,将来的事情,便不可预想而知。
秦淮没有做声。
慕容然以自身性命力证清白一事,本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虽然天师表面上看来并未从这件事中受到什么惩罚,然而这件事为天使带来的后果……
秦淮看了看底下的一众百姓,又看了看止灵王:
终究是没有白受罪。
只是,慕容然,她应该会心寒的吧。
若是从前,秦淮与天师之间,还只是暗中争斗,可是经过天泉山一事之后,两人便是摊在了明面上的争斗。
就像庄墨所说的一样,他们两人之间已经闹翻,止灵王已经对天师心存芥蒂,天师还如何在止灵王面前,将那个神女塞给秦淮?
冬日的太阳照耀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倒是让人很是舒服。
这段时间,庄墨住在玉清小筑内,也不知风如玉是否是故意给他们两个营造时间,将这个院落划给了他们两个,自己一般都不踏足这里。
而秦淮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朝堂中事,很少来这里。
梅花丛内,庄墨坐在太阳底下看,高仙庸一袭白衣轻走过来,走至庄墨的身边坐下,见庄墨看看得出神,索性自己躺在庄墨的腿上,仰头看向庄墨。
庄墨放下籍,低头朝他一笑,问道:“怎么了?”
高仙庸就那样仰头看向庄墨,或许是有光的照射,这样一看,庄墨清瘦的面容,倒是放着不一样的光芒,好看的很。
他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轻抚上庄墨的脸颊道:“虎寒关时,我以为那是我生命的尽头,不曾想,现在还能看见你,这一切都太过于美好,好到让我觉得是在梦境中。”
庄墨笑道:“做梦可没有那么真实。”
高仙庸道:“是啊,梦境没有那么真实,只是苦了你了,谢谢你。还有……”他语气微顿,手指划过庄墨眉毛,鼻子,最后落在他薄薄的唇上,轻声道:“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其中包含的含义,庄墨懂,他没有说话,只是轻笑一声,而后低头覆上了他的唇。
待庄墨轻放开了他的唇,高仙庸笑道:“不够。”他说着抬起头,就那样侧身半坐着,与他唇瓣相对。
四片唇相碰,时间好像在那一刻静止,梅花丛中的两个白衣人儿,美的像一副画。
原本两人商议,等高仙庸身子好的差不多时,便回南安去,但是郑太医说,庄墨的身子也要好好的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来回在路上颠簸。
考虑到天师对高仙庸的虎视眈眈,庄墨想,还是在天师禁足的时候离开比较好。
这个想法,庄墨只告诉了高仙庸一人,并未告诉秦淮和风如玉他们。
之所以不告诉他们,因为庄墨知道,若是他将这个想法告诉秦淮,秦淮担忧他的身体,必会阻拦。
这一日夜晚,庄墨见高仙庸坐在那里看一本籍看得格外出神,上前问道:“看的什么?”
高仙庸轻笑,并未答话,庄墨走过去看了一看,这才知道他看的,正是他在风词院时,所写的辩论。
庄墨道:“都是小时候所写的一些不重要的罢了,你倒是看得出神。”
高仙庸问道:“小时候,多大的时候写的?”
庄墨想了想:“不大记得了,可能是十二岁吧。”
高仙庸道:“了不得,十二岁便能有这番独到的见解,不愧是阿墨。”他语气一顿,而后又道:“你是风词院的人,听闻那个地方聚集了天下众多的能人儒生,欧阳覃也是在那里成名的,止灵一国竟然有这么个地方,如此一来,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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