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去外地游历的这段时间,其实是在各地,结交一些精通天像的人异事,这件事是关于天象,兴许他能帮上忙。”
秦淮问道:“他现在,可是在都城内?”
庄墨点头道:“很巧,昨日我收到了他的拜帖,待会他来的时候,有些关于天象的,殿下可以问一问他。”
正说话间,阿宝进来通报,称温垚光已经来到。
温垚光一袭紫衫踏着风雪而来,常年遨游在诗海之中,身上的农家之气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香子弟应有的儒雅之气。在门前,他将身上的雪弹干净,而后走进来朝秦淮与庄墨见了礼。
庄墨伸手示意他坐下,为他倒了杯茶道:“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温垚光大方的接过,致谢,而后看向秦淮道:“太子殿下满面愁容,可是在为都城中的事情烦忧?”
秦淮点头,“听阿墨提及你会观天象,不知你对这件事,是如何看的?”
温垚光从袖中掏出一张图,摊开至桌面上道:“这是《天宿图》中的一张星宿图,上头的星宿图像显现时,四象中会有冷空气突袭而来,而十五夜的当晚,图中的星宿图像便在当晚夜空中闪现。”
秦淮问道:“那可知道,这场雪会持续多久?”
温垚光道:“我只知道一个大概,约莫还要三五日的时间。”
秦淮略带愁容道:“这些时日以来,百姓跪在王宫门前,已有人忍受不住严寒冻死了,若是王宫再没有消息传来,怕是国都城会乱的。”
庄墨手不揉搓着袖口,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门外匆匆有人而来,在门前跪下慌张道:“太子殿下,那些百姓聚集在太傅门前,声称要火烧慕容二小姐。”
“什么?”秦淮惊站起身,怒道:“荒唐,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庄墨道:“太子殿下如今和她订婚,便已经是将她置身在这个局当中,天神降罪,对于百姓来说,自然是恐慌害怕的,这个时候他们怎还会有理智。”他目光看向温垚光,“还请你再回去查一查,这个时间是否还能准确一些。”
温垚光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慌忙起身告了辞。
庄墨看向秦淮道:“殿下如今要做的,就是回去朝堂上,稳定朝堂之心。”
秦淮道:“可是太傅府……”
庄墨道:“太傅是朝堂要官,发生这件事,自然会有巡城的士兵前去帮忙,更何况还有少将军在,他们不敢乱来的。”
秦淮点头,虽然将慕容然拉下这个局中来,对她心有愧疚,然而庄墨此刻所言,却是正确的,比起慕容然来,朝堂上众官员的心,才是要最先稳定下来的。
该如何顶着这巨大的压力,而将这场事了解呢?
秦淮有些头疼。
若说这场婚事中,最无辜的当数慕容然了,她本就是个温婉的女子,一生中谨守女子的本分,安稳的在家中读诗词,她初见秦淮时,是那一年的诗词大会上,只是那远远的一撇,便是一眼万年,一见钟情。
今日那门前吵嚷的声音,她不是没有听见,那一声声的谩骂与辱骂,听入她耳中,让她心中十分的难过。
本就承受能力极差的她,将自己关在房间内,蜷缩至床角,默默的消化这那些谩骂的话语。
外头的吵嚷声渐止,她蜷缩着那里,咬着手指不明白为何这门亲事,如今会闹成这个局面。
她想起了十五夜宴时的场景。
那一晚,夜宴上歌舞升平,一片祥和之景,天师突然又提及了秦淮的婚事,宴会上,天师咄咄逼人,质问秦淮多年不选太子妃的原因,是否是因为坊间传言他喜断袖之风是真的。
这一声质问问下来,宴会上一片寂静,止灵王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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