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无法去质疑去反驳,甚至于只要是庄墨想要做的事情,他费劲千辛万苦也要帮他完成。
他对他的这种溺爱的情感,多年来已经形成了习惯。
可是这个时候,秦淮他宁愿不要这种习惯,可是当他看着庄墨那张脸,却终究说不出口挽留他的话语。
他不想让庄墨因为他,而置入两难的境地。
秦淮看着庄墨转身的背影,再不愿,也跟在他的身后,抬着千斤重的步伐,就那样紧紧的盯着庄墨风中瘦弱的素影,仿若要将他的身影,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再也不会忘记。
见他们两个回来,阿宝牵着马车迎来问道:“要走了吗?”
庄墨点头,转身看了眼仍旧怔然看着他的秦淮道:“殿下,我,走了。”
秦淮没有应声,庄墨无声的叹了口气,对阿宝道:“走吧。”
“等等!”秦淮突然出声唤道,他视线越过庄墨,看向站在一旁随他而来的俊朗少年,少年得秦淮的意,向这边走了过来,向秦淮与庄墨行了礼。
秦淮道:“这是郑太医之子,郑南星,他承袭郑太医的医术,此番就让他随你一同上路。”
庄墨推辞道:“郑太医膝下只有一子,儿女远离他乡,郑太医年迈,身旁需要有人照拂。更何况,那边有初雪,还有济风堂,无事的。”
听闻庄墨的话,郑南星面色一喜,问道:“庄先生所说的济风堂,可是江湖上医馆排名第一的那个?”
庄墨点头,“正是。”
郑南星道:“既是这样,那我更要随着庄先生一起去了,我这一生苦心钻研医术,一直想要去的便是济风堂,奈何济风堂不是本国的医馆,想要去却总是害怕门槛过高,自己进不去,如今既然在先生身边能够与济风堂接触,那是我求之不得的啊。”
见庄墨还要推辞,秦淮道:“就带着他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也让我心中安心些。”
庄墨看了看郑南星期待的面容,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断一个人追求梦想的脚步,他亦是如此,郑南星痴迷医术,他从前也略有耳闻,如今见他如此,也不再推辞,点头道:“也好。”
郑南星面色大喜,道了声:“多谢先生。”而后便走至马前,将挂在马背上的包裹给拿了过来,放上马车。
庄墨抬起脚步,正欲上马车时,突然停下,转头问秦淮:“我一直都不曾问过殿下,虎寒关那次,殿下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秦淮道:“实不相瞒,东兰与突厥尚未答应合谋时,有一个自称为姜夙的谋士,也曾来王宫与我谈过,让我出兵,在突厥与东兰攻夷洲城时,可以从蓉城发兵攻入南安,但是我拒绝了。”
庄墨狐疑问道:“是他告诉殿下我有危险的吗?”
秦淮点头:“你初入夷洲城的时候,他便差人给我送了一封信,言及你在夷洲城,他说你是为高仙庸而去,而夷洲城的仗一旦打起来,高仙庸必会死在那里,他让我过去救你。”
庄墨拧眉道:“仗还没开打,他怎的就知道高仙庸一定会有危险?”但是又想起夷洲城姜夙对他说的话,他道:“我知道了。”
姜夙一直在暗中操控着整个事情,明白南安朝堂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就明白了他为何会事先知道这一切,然后通知秦淮去救他。
可就是这个举动,让庄墨心中更加的狐疑与捉摸不定,同姜夙简短的谈话中,不难看出他对高仙庸也怀有浓浓的敌意,而至于姜夙所说,他曾经欠过他一个人情?这个人情究竟是何时欠下的,庄墨内心实在是想不明白。
秦淮道:“他心机深沉,只见了他这么一面,便让我觉得他深沉的让人害怕,他走后我让如玉查了查他,他是北疆人,一直在容时的身边,只不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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