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说出了这么多,为了庸王而来,即便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无法解释通的疑点,但那又如何?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仿若是知道司帛心中所想,庄墨道:“通州地界有一位名为陈文复的教先生,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大人去那处派人一查便知。”
很快,司帛便从庄墨的这句话找出了他的意图,他凝眉问道:“你来,就是想让我去通州查那位教先生,以此来帮庸王翻案?”
庄墨点头,不置可否。
“既是你已经查到了这一步,为何自己不再去查,反而是来找我呢?”
“因为我是庸王身旁的谋士,我发现的证据,不足以令人信服,而大人不一样,身为廷尉府尹,不站任何的党争,你呈上去的证词,更具有说服力不是吗?”
“可就算是这样,你又凭什么以为我会帮助你对付太子殿下与老将军?”
庄墨敛眉,目光缓缓的看向司帛,神色坚定:“因为我知道,在大人的心中,权贵什么的大人根本就不在意,大人心中所在意的,唯有公道二字。”
司帛道:“可公道二字,在朝堂上往往是行不通的,这件事是王上亲自下达的命令,即便是我查到了对庸王有利的证据,可又怎能保证王上一定会信?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庸王他在王上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
庄墨道:“只要大人去查,我便有法子让王上信。”
这样子的证据下,司帛不知道庄墨会有什么法子让南安王一定听取这一个有利的证据,因此而为庸王翻案。
毕竟南安王不喜高仙庸,即便是之前有意提拔他,可在相国破灭之后,太子势力急速的衰减之后,南安王已经又有了放弃高仙庸的意图。
这从陆英一事,南安王将高仙庸禁足,却只是对策划这件事的太子与颜奎两人给予口头警告,便能一眼便看出来的。
司帛此刻对于庄墨的话并未完全的信服,朝堂之上,精明如南安王,在他提拔高仙庸引得两位皇子之间的争斗开始,司帛就知道了南安王提拔高仙庸背后的真正的意图,一个君王想要自己的儿子落败,从此之后再无争权夺利之心,这是君王内心想要的,更何况那是南安王,从来都是杀伐果断,这么久以来,只要是他心中认定的,那这件是便没有转寰的余地。
然而当他看着庄墨眼中的坚定的神色,他心中对庄墨不仅涌出了好之心。
这种好之心愈渐浓烈,他很想知道庄墨会用什么法子,来替高仙庸化解此次的危机。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经过一夜的冷空气袭来,迎来了冬日末的最后一场雪。
南安城银装素裹,整个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景,倒是别有一番风景。
庄墨要劫狱一事,也就是由人传至高仙钰耳中,再由高仙钰之口传给了颜奎,所以司帛并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在他极其敏锐的观察下,发现了这两日地牢的四周,从高仙庸入地牢之后,便一直隐在暗处的暗卫,渐渐的有了松懈了之意。
这是刻意为之还是多日来的刻苦坚守,才有了松懈之意,司帛并拿捏不准,然而自从庄墨在那个夜晚找了他之后,他内心深处却隐隐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或许与庄墨脱不了关系。
通州的那位教先生一事,他已经秘密的派人去通州查看,相信不用等多久,事情的真相便能一目了然。
他想了想,伸手将一旁静候的属下给唤了过来,问道:“地牢内,有人去给庸王送信,又或是暗中探视过庸王吗?”
那人摇摇头道:“不曾。”
不曾?司帛心中仍旧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外间的庄墨若是有所动静,真的不去告诉地牢内心如死灰的高仙庸一下吗?
庄墨啊庄墨,你的葫芦里,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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