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小人,对付这种人,我通常会扒了他的皮肉,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敬畏。”
庄墨由衷的叹道:“由此可见,护国府门外的那块御赐的匾额,倒是名不虚传。”
“你是聪明人,今日为何会在此,想必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你也知道了,是你自己说,还是受完刑具再说,我随你去选。”
庄墨笑了笑,走至火炉前拿起烧的通红的火钳看了看,啧啧叹息一声道:“我是读人,将军也知道,读人一般都没有受过什么苦,遭过什么罪,我这个病怏怏的身子,这么一钳子下去,还不痛死我。”他将火钳重新放回火炉内,而后转身看向颜奎道:“我想过了,为免自己受皮肉之苦,我还是什么都招了,将军你要想知道什么,随便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初见识到庄墨的时候,颜奎便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生,骨子里却有一股子的刚硬,寻常刚硬之人,受些酷刑,挨不过便会招了。而颜奎之所以会将审问的地点设在此处,目的就是为了观察庄墨看到这些刑具的反应。
观察下来,颜奎觉得庄墨与那些寻常的刚硬之人有所不同,因为这一道道让人触目惊心的刑具,在庄墨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的害怕之意。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之后无论用什么的刑具,只需从庄墨的口中撬出高仙庸的下落,他甚是都将这些刑具划上了一二三等分,根据时间,该用什么刑具,他心中已经有了考量。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庄墨的这一句话,他一时梗住了。
“就是不知,将军要我招什么?与庸王勾结?”他很快又道:“将军是聪明人,庸王被入狱之时,我刚进入南安城,还未同他碰面,他便已经入了地牢,若是他果真与我勾结,证据不足,拿到朝堂上去,不足以让众人信服,对了,这些你安排在我家外头的那些暗卫,随便抓一个,就能为我做证明。”他摇摇头,“所以,这一条罪,行不通,既然是行不通,那我再给将军说一条有用的信息吧,的确,庸王却是有叛国之心,将军你所得的那些信,也都是真的,而我,就是因为知道这一次他是无路可退,我又实在是不想让他死,无奈之下,才想出了劫狱这一个下下之策的法子。”
颜奎自认为审人无数,有多少傲骨的人在他的面前卑微渺小的如同蚂蚁,然而在面对庄墨时,却让他有些吃不准他说这句话的真正目的。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那些信真正的来源是何处,这原本也是他想要给高仙庸定下的罪责,然而从庄墨口中听到这些时,他心中不知从何处涌出了一种别样的心思,他努力的稳了稳自己的心神,言语森森问道:“你知道你方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庸王死无葬身之地吗?”
“知道。”庄墨坦然道:“这不就是将军想要的吗?私通突厥,叛国一罪,如今加上逃狱,庸王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其实,细细的想来,我这个下下策的法子,倒是给将军做了个人情,让庸王他再也没有翻身之地,甚至于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将军你自己说说,是不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这么说,我应该谢谢你?”
“我替将军你除掉了心头的一大祸害,从此南安王朝不管是谁做主,将军都可以安枕无忧,难道就不应该说声谢谢吗?”
庄墨半开玩笑的说话方式,让颜奎心中恼火,他如同鹰眼的睿智目光,牢牢的钉在庄墨的脸上,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些破绽。
这种无声的对势,虽然庄墨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颜奎心中所想,他恍然大悟道:“我忘记了,像将军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是不屑于向我这区区一个布衣说声谢谢的,既是如此,我也就不勉强将军你了。”他语气故意一顿,走至与颜奎相对的一角,寻了个空隙处就地而坐道:“如今你想要知道,我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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