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奎很是不满现在好像一切在被庄墨牵着鼻子的状态,然而不可否认的是,面前的这个人,很善于揣摩一个人的心思,纵使他心中仿若有一个人在拉着他,不让他去听庄墨接下来的话,然而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要听一听。
“说!”两厢权衡之下,颜奎很快的做出了决定。
庄墨悠然一笑:“其实,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想了想,还是将一切都告诉你吧,我没有来到庸王身边时,一直都是秦淮身旁的谋士。”
“秦淮?”
“对,就是将军心中所想的那个止灵国的太子,虎寒关那一次,也是他出手相救,庸王消失的那段时间,实不相瞒,就是在止灵国。”
颜奎冷冷一笑,“怕是你的另一层意思是在告诉我,你与秦淮是故交,若是死在我的手里,秦淮不会放过我吧。”
庄墨笑道:“这点小心思,还真是瞒不过将军啊,不过我还以为,我告诉了你,你会借此机会多给庸王身上按上一条罪责才是,毕竟这个时候,他的罪责越多,庸王生存的几率也就越小不是。”
“如今他自己私通突厥,又劫狱,已经是死罪一条,即便是没有这条罪责,他依然无法脱身,今日朝会上,我得到的王上的旨意,是杀无赦。你不是自认聪慧吗?不是想要为庸王翻身吗?即便是你不告诉我他藏匿在何处,但是我有的是法子让他现身。”
庄墨敛眉,眯眼问道:“你想利用我来引出庸王?”
“要不要试一试?”颜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别以为你与他之间的那点龌龊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说若是我此时放消息出去,你在牢中被我折磨的不成人形,庸王他,会不会疯掉?”
庄墨叹了口气道:“想要看一看,在庸王的心中,我到底占据了多少分量,其实这个法子,欧阳覃已经用过了,用别人所用的法子,手段并不高明。”
“手段不在乎新颖,而在于好不好用,能不能用它而得到自己想要的。”
庄墨点头,很是赞同颜奎的说话,他道:“说的也是,只是有一件事我实在是想不通,你和庸王之间,究竟是有何仇,非得让你这样费尽心思的置他于死地。”
“不是我非要让他死,而是他自己找死。”
“将军说这话,我又糊涂了,是个人都会怕死,没有人会自己找死的,将军你与庸王之间的恩怨,就让我猜一猜,将军听一听,看看我猜的对不对。”不等颜奎反对,他快速的又道:“你与庸王之间的梁子,看似是从庸王他从皇陵拿太后的遗诏救下濮阳候开始,可是杀害颜小将军的,毕竟不是庸王,间接来说,颜小将军一事也可谓是太子他一手促成的,你就算是有再大的恨,恨的也应该是太子才是,怎么着也不该发泄在庸王这个局外人身上,可是你偏偏这样做了,那就证明,你心里头,对于庸王的恨,早已经形成了,严格的来说,你是在怕庸王吧?”
“哈哈哈。”颜奎似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站起身笑的前俯后仰:“区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我会怕他?”
“不是吗?”庄墨挑眉反问道:“据我所查,你与庸王之间,最开始的磨合是十三年前……”提及十三年前,庄墨话故意顿住,抬眼看颜奎的神色。
颜奎仍旧是在笑着,然而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在庄墨提及十三年前时,突然变换了味道。此刻浮现出这种的笑意,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对了,就像是在看魑魅魍魉邪笑一般,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这个人是从地狱而来。
庄墨全然不去在意他神色的转变,笑了笑,而后道:“十三年前,庸王的生母丽妃因为与蒋老将军的不雅传闻,至使王上将她幽禁起来,直至死去的时候,还未得见天日,而庸王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彻底的在王上心中失去了地位。濮阳候为什么会设计颜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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