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开!”高仙钰此时就犹如一头发疯了的猛兽一般,哪里还管什么可不可?一手将陈公公扔至一旁,他快步走至南安王的面前,蹲下身子,揪起他的衣领剧烈的摇晃着他怒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写不写?!”
门外突然有人提剑冲进来,对高仙钰道:“殿下,庸王他已经杀了进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此时高仙钰哪里肯走,他知道自己今日拿不到这封传位的圣旨,他不可能活着从高仙庸的手中逃离,左右都是一死,此时他唯有放手一博。
高仙钰不断的摇晃着南安王,索要传位的遗诏,就连高仙庸带着兵队闯了进来,他依然毫不知觉,直至当一把锋利的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猛然间回神。
感受这脖子处传来的冰冷,高仙钰怔怔的转过身子,看着架在他脖子上这把剑的主人,冷冷的笑出了声,他道:“高仙庸,还是你赢了啊。”
“带下去!”
高仙庸冷声吩咐道,便有人上前将高仙钰给架了出去。
“你没事吧?”高仙庸看向庄墨轻声开口问道。
庄墨摇头道:“无事。”
“父王!”高仙庸快步走至南安王的面前,将南安王抱起道:“快,快去传太医啊。”
庄墨心头叹了一口气,怕是南安王此时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即便是找来太医也无济于事,他看着南安王说出了最后的通告:“王上,如今您没有人可以选择了。”
南安王颤抖的伸手抓住高仙庸的袖子,撑着虚弱的一口气对高仙庸道:“孤……走后……由你……你继承……王位,但是……你要……答应孤……”抓着高仙庸袖子的手松开,颤抖的指向屋子里坐在轮椅上素白衣衫的少年,“杀……杀了他!”
“父王!”高仙庸看向庄墨,不明白南安王此时为何会突然要他杀了庄墨,他握住南安王指着庄墨的手问道:“为什么?”
“因……因为……他……他……他是……”
外间突然又有一阵嘈杂一声,有人走进来打断南安王气若游丝的话,对高仙庸道:“殿下,外间又有人攻了进来!”
高仙钰的军队已经全部降服,此时又攻进来的是何人?然而不等高仙庸想明白,怀中的南安王身子猛然间一震,红彤的眸子恨恨的盯向庄墨,愤然道:“你……你……骗……孤!!”
庄墨坐在轮椅上,淡然看向南安王向他说出了一个事实:“王上您的明诏已经说出口,王位由庸王继承,这是在场的人都听到的!”
“你……”南安王愤然的说出这一个字,那提着的最后一口气,终究是没有说完,口中一大口鲜血喷洒而出,终是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父王!”
“王上!”
黑夜的王宫上头,传来了声声响亮的哭声。
一国之君暴毙,这是国之丧,然而此刻却不是他们悲悯的时候,因为外间还有一波厮杀要继续。
庄墨说杀了那个皇子,其实是在骗南安王的,因为他也是在与南安王交谈中,才逐渐的猜透卫章所抚养的那个孩子的身份,而他说出的南安王那些计划,只不过是根据公孙佐告诉他卫章带着那个孩子来南安城由此推断而来,事实上,从南安王的反应中,他推断的是正确的。
这场对决中,南安王错就错在太低估了卫章的实力,庄墨江湖上的势力是大,然而在面对卫章这样子的人,还是不敢轻易动手的,更何况庄墨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根本不知道南安王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将这场计划提前,他又怎能事先安排好这一切?
南安王生性多疑,又极易动怒,动怒的人思考方式是最简单的,庄墨就是拿捏住了他这一点,在这场对持中,以冷静沉稳的态度,去刺激南安王,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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