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那么南安王朝又将会如何呢?
自古以来,不管是史记中的记载还是现实中的例子,做君王者不仅是各个方面都拔尖者,最重要的是要有着一颗杀伐果断的心,至少在面前的这个孩子脸上,高仙庸实在是找不出哪一点符合君王的特征。
此时的高仙庸哪里知道,当年丽妃与蒋老将军的传闻传开来时,那时的先王心中便开始怀疑高仙庸不是他的孩子,他册封了高仙钰为太子,然而他知道,欧阳家的权势之大,若是有朝一日高仙钰真的继承了王位,那么整个南安王朝便不再姓高,而是姓了欧阳,先王他这样子的一个人,怎会让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与他人?
那个时候他便开始有了这个计划,所以在高仙庸与庄墨联手,一点点的拔除拥护高仙钰的势力时,先王他才会袖手旁观,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伸出了一把手,将高仙庸与高仙钰两人之间的矛盾扩大化,从而让他们两个斗的鱼死破。
高仙钰自然是斗不过高仙庸,且不说高仙庸身边还有一个庄墨,本来这个计划还要等一等,然而高仙钰突然间的谋反,以及高仙钰的身份,还有庄墨的介入,彻底的打乱了这个计划。
只是先王已死,没有人再会为这个荒唐的,可笑的计划去买单证实罢了。
从那个孩子处离开之后,高仙庸又起身起了地牢。
昏暗的地牢内,高仙钰正坐在潮湿的稻草上,倚靠在墙边,想着自己接下来的结局,有门链发出的声声响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待他看清来人时,唇角溢出了一丝冷笑,偏过了头不再去看来人。
“王兄。”
这一声喊下来,高仙钰讥笑出了声,“你还叫我王兄?”
“不管你的身世是何,是不是父王的孩子,你我之间以兄弟的身份生活了二十余栽,这声王兄,还是要喊的。”
高仙钰轻啐一口唾液,头抵在墙上仰头看着高仙庸痴痴的笑,“高仙庸啊高仙庸,你我之间以兄弟身份活了二十四年了吧,你整整在我脚下踩了十四年,如今你被你害至这个地步,你还肯来这个肮脏的地方唤我一声王兄??”最后一字落下时,他好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笑的前俯后仰,手指着高仙庸笑道:“你虚伪的面目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恶心啊。”
对于高仙钰的讥笑,高仙庸低头选择了无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高仙钰笑完。
高仙钰笑完了,肚子也笑疼了,眼泪也笑了出来,他终于不笑了,敛去了笑容,双眸中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恨意,那充满恨意的双眸抬起看向高仙庸,咬牙问道:“如今的我被你踩在脚下,你如愿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高兴?是不是现在就想要杀了我,来报这么多年被我踩在脚下的仇?!”
高仙庸面无表情的低头俯视着咬牙发狠的高仙钰,对于他的话依旧不着一字。
高仙钰缓和了下情绪,却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情,笑了起来,他笑着仰头问道:“你赢了我,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的厉害,一下子从一个贱人一样的庸王登上王位,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神一样?”语气停顿的一刻,他痴痴的笑道:“仔细想来,从你开始翻身之初,便是那个庄墨到你身边的时候,禁军统领单之奂,廷尉府尹司帛,兰台令,江州府尹……还有相国和颜奎,这些事情哪一件不是靠庄墨谋划而来的?你在这些事情中出了多少力?又做了些什么?高仙庸,你一向自负,可是却躲在一个男宠的身后,像一个乞丐一样接受着庄墨的施舍,等到哪一天,庄墨离开了你,你便什么都不是,没有了庄墨,你还能赢得了我吗?怕是早已被我一点点的抽筋剥皮,死无全尸了吧?”
高仙庸的面色在高仙钰的一句句话中变的越来越难看,但是却仍旧站在那里寒着脸听他说完最后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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