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轻走上前,盈盈的朝庄墨福身行礼道:“奴婢念心,见过相国大人。”
庄墨停下脚步,狐疑的看着面前拦住他的念心,目光停驻在她双手捧着的白瓷碗上,他并没有开口去问,然而面前的这个念心顺着庄墨的视线,仿若能够东西他此刻心中所想,倩然一笑道:“这是奴婢托膳房新熬好的清粥,想托相国帮忙带给王上。”
一旁的阿宝道:“了怪了,你是这殿内伺候的人,想要送东西自己送就行了,为何还要假借相国的手?”
念心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尬意,但是稍瞬间又是大方一笑,“奴婢自入宫以来,便一直在殿外伺候,王上生病的这两日,膳房送进去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过,奴婢担忧王上的身子,所以才熬了清淡的粥,假借相国之手带给王上,还请相国帮忙。”
王宫内素来有规矩,宫内主子身边伺候的人,殿外与殿内伺候的人身份大有不同,殿内伺候的人是直接的接近主子,而殿外伺候的人几乎是接近不了主子的。
庄墨在相国府也听闻了,高仙庸生病的这段时间,陆英一直伺候在高仙庸的身旁,寸步不离,按照陆英这么紧张高仙庸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允许任何不相关的人去接近高仙庸。
尤其是这个念心,像是对高仙庸存了旁的心思……
宫里的这个奴才的等级分配,阿宝自然是懂的,也不再多说什么,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的颜初雪走上前,打开念心手中的白瓷碗看了看对庄墨道:“病中是应该吃些清淡的,尤其是像王上这种两天没有吃东西的,喝些对身子好。”
庄墨道:“那便拿着去给王上吧。”
念心面色一喜,忙道:“多谢相国。”
颜初雪从念心手中接过,而后跟着庄墨一同进入了殿内。
身后的念心,清美的面容上略显有些失落。
进入殿内时,高仙庸正斜坐在床榻上,手上拿着的是六部刚刚呈上来的奏折。
而陆英站在床前候着,许是喉咙里进了风的缘由,高仙庸不经意间轻咳了一声,陆英忙上前顺着高仙庸的背轻声问道:“王上还觉得不舒服吗?要不我传太医来?”
模样真是比高仙庸自己都还紧张。
殿内伺候的宫人瞧见庄墨进来,忙躬身快步走至高仙庸的身前道:“王上,相国大人来了。”
高仙庸偏头望去,见着庄墨面色一喜,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向庄墨招手道:“阿墨,你来了,快些过来吧。”
高仙庸见庄墨如此欢喜,陆英面上闪现出一丝的不悦。
这么一丝的不悦没有逃过庄墨的眼睛,他装作没有瞧见,由阿宝扶着轻走过去。
“坐。”
高仙庸拍了拍床榻,示意他坐下。
庄墨依言坐了下去,看着床榻里头堆积的奏章,无奈的劝道:“都生病了,还不休息休息?”
“我倒也想休息,可是这朝堂中的事情,哪里肯让我休息呢。”
庄墨再劝道:“事情再多,也该注意着身子才是。”他说着不容高仙庸拒绝的将床上放着的奏章收起,“等你的身子好了,想怎么看都行。”
高仙庸笑,对于庄墨的行为默许。
有宫人上前从庄墨的手中接过奏章放置在殿内的案桌上,高仙庸笑望着庄墨问道:“你今日来可是听到我生病的消息?”
庄墨点头,“我不太放心,特意让初雪过来瞧一瞧。”
高仙庸目光落在庄墨身后站着的颜初雪身上,从她入地牢疯魇的那段时间,高仙庸曾经去看过她一次,那时的颜初雪是个十足的疯子,谁也不认,更是谁也靠近不得,他只得站在牢门外看了一会。
想起这个,他问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颜初雪低眉,躬身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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