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几月前,屏翳领着两头看护天维门的天界神兽辟邪,站在了天维之门前,这次是为了迎接水神共工,自己也担心万一来得晚了,误了接候,难免会生出什么大事,便早早恭候多时了。站得太久,目光也会四处转悠,回头望望层仙城,早已不是几月前的繁花似锦,天上人间,反而冷冷清清的,颇有点颓败之感,看来天帝的预言实在是影响到了诸神的心境,平日的各色草仙花神都不见了踪影,不晓得在什么地方黯然伤神。还好,偶尔,几只还没什么思想的神鸟仙鹤依然悠哉地在凡仙殿上空飞舞着,平添了几许仙界的气氛。
听闻了天帝的预言,屏翳也没有害怕伤心的工夫,跟往常一样,行使自己的职责,凡间一些的地方少雨干旱,她都要前去行雨,缓解干燥,挽救生灵,倒也不是什么悲悯苍生,只是自己职责所系,若未担承好,免不得被人找了麻烦。至于浩劫之下,自己能否全身而退,那便彼时再说吧。
正站着恭候水神间,见到月神望舒正在天维之门不远处,站在云端望着自己,屏翳心道,也不知此时望舒是前往朝见天帝,还是从天帝处回来了,又或者天帝忙着闭关诸事,使得她无所事事,随处转悠了。见到望舒飞了过来,便也没法不迎接上去,对着她到:“月神,近来可好?”
“唔,雨神仙子,在天维之门看什么风景呀?”望舒似笑非笑,盯着屏翳那秀丽的俏脸蛋儿发问。
屏翳心知自己被打发来这里接送众神,望舒岂有不晓得之理,但也无奈要回她:“水神共工前往凡仙殿朝见天帝,小神奉命在此迎接。不知月神有什么见教。”
“你速来就知我司行月事,前些日子晚间都聚精会神做好自己职责,往人间倾洒了不少月华,但没想,这还挺耗费了我不少神力,我正想着前往悬圃,找一下英招,向他讨几棵花草,补养补养。”
屏翳知晓悬圃乃天界天帝所种养仙草神花c奇珍异兽之地,每每向办什么宴会,都会从悬圃处捕获c采摘这些豢养的神兽和仙草,以为宴会的食材,而英招,便是看管悬圃之神。据闻,悬圃奉天帝之令,闭关期间,除望舒和木行官之外,其余什么神仙都不得从悬圃处获得一花一草。这望舒倒也是心急,天帝还没闭关呢,便想着去逛逛悬圃,而不知是气气自己,还是真想下去。
屏翳心中如境。不想再理会她,只是抬头便见到风神飞廉和云神丰隆结伴而来,瞧得这样子,也应该是来找望舒的。屏翳心里嘀咕,这浩劫还没什么踪影呢,这些个神仙就忙着什么身后事了,急着讨好望舒,看看能否得到一些庇护或者什么渡劫的依凭。
“小神丰隆(飞廉)拜见月神仙子。”丰隆和飞廉一同向着望舒问礼,礼毕便对着屏翳点头致意,屏翳心知虽说风云月雨,并无什么高下之分,而且这望舒接任月神也不久,丰隆和飞廉的资历倒还更高了一些,只是现在人在他人屋檐之下,难免不低低头颅,当然,此事对于丰隆和飞廉来说,是很熟练的。
“是云神和风神!?”望舒美目斜了一斜两位,对着他们说道:“不知两位找小神,有什么指教?”
飞廉望了望屏翳,沉吟起来,望舒见状,知道此事不方便让屏翳知道,只是在这些神仙面前,望舒倒也随性舒心,便也没理,鼓励他说道:“风神有话便讲,不碍什么事的。”
屏翳看得丰隆和飞廉两位面色,也知得是否自己在场多余,只是自己在此迎接水神,不会轻易离去,再说,也实在想看看,这两位是想着卖弄什么花样。
云神丰隆轻轻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对着望舒道:“这段期间,月神仙子因公忘私,兢兢业业还顾不上什么休息,由此难免神魂损耗,进而形象憔悴,本神与风神商议之下,便想着虽然自家没什么珍贵的补养之物,但是,我作了这一件难以入眼‘霓裳云衣’,送予月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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