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叙旧的地方,公子,大人,我们进城说话。那领头之人右手向着城门内微微摊开。
不久,那领头之人将萧逸二人领到了一处名为秀春楼的地方,虽是三更,可此时里面却是灯火辉煌,各色乐器与聒噪之声喧嚣不止。
“我与公子一路奔波,此时无心享这胭粉之事,多谢堂主款待,我等先行告退。萧伯语气决绝的说道。
“诶,此言差矣,正是因大人与公子一路奔波,此时定是腹中饥饿,若是大人公子不让我尽这地主之宜,它日掌门定当怪罪于我。说罢,那中年堂主便低头作揖。
萧伯也不愿过于刻薄,毕竟这人刚才帮了大忙,便对萧逸说道。
“公子,那我们进去吃些东西在去歇息可好。
那中年堂主又是一惊,他那日离去便是苦思冥想,怎么也想不出这位公子的身份,难道是哪位亲王,没听说过京城有哪位亲王这般年轻,这二人神秘色彩越重,他心中敬畏之心便是更浓。
“来,叫韵儿过来,好生服侍这位公子。那中年堂主对着身边一脸上抹着厚厚的粉底的中年妇女说道。
“凌大爷,韵儿今天正陪着知县大人呢,要不把玲儿喊来陪这位公子。那妇女有些为难的说道。
那凌堂主听罢脸上也闪过些为难之色,不过转瞬即逝,似是有什么在给他打着气,低头对着那妇女说了几句,那妇女听完还有些犹豫,被凌堂主喝了一声便快步离去了。
“哈哈哈,让公子见笑了,来,上楼说话。那凌堂主有些尴尬的陪笑几声,似刚进门就被挫了神气脸上有些挂不住。
坐定,萧伯说道“不知那韵儿是何人,既然在陪着知县,堂主便少生些事端为好,我与公子只是来吃些饭菜。
“大人这话就是看不起我了,今日公子二人来到这秀春楼,他区区知县。话还没说完,刚才那妇女便神色匆匆的跑进了门。
那妇女似也知些事故,快步来到凌堂主耳畔低声说着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吗,今日我剑宗贵客来此。话又未落,一个年近四旬,脸上有些犯红的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什什么贵客,凌长青,你你这厮今日好生大胆,你你不知道韵儿今日被我包下吗,竟竟拿些银两就要要抢走我的韵儿。那中年人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似喝了不少。
“李知县,你这是喝了多少阿,哎呦,小心别摔着。那妇女见这氛围不对,上前便打趣道,这两位都是她这燕城中跺跺脚便要地震的人物,要是他俩起了什么争执,这后果她可承担不起。
“李严,你休要放肆。凌堂主脸上滚烫,上前便把那李知县拽出了屋。
“萧伯。萧逸再也无心待下去,便低声向萧伯说道。
萧伯自是明白,他本就不愿带着萧逸来此,见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携着萧逸和凌堂主打声招呼便要离去,那凌堂主自知无趣,也不好在多挽留,说着一些客套话,便送萧逸二人出了门。
待萧逸二人在客栈将马喂了些草料,已到了四更,萧逸这些天来的所见所闻,让他心底尽是疑惑,为何这剑宗势力恐怖如斯,为何这凛州上上下下官不像官,卒不像卒。
不光是他,萧伯此时也有些疑惑,之前他来凛州的时候还是一切正常,这二十年不到,凛州便乱成这样,不过他思索片刻,心中自是有所答案,当初萧家势力遍布各地的时候,也会像官府这边行些方便,只是那时双方都是暗地活动,可今天却都是大张旗鼓,那日在瑶城的那些剑宗之人,似是生怕别人不知晓他们与官兵是穿一条裤子的手足。
一夜无眠,听见鸡鸣,萧逸便要上路,他见萧伯眼中已尽是些血丝,心中不忍,这两日他们便没有好好休息过,萧逸身体还能吃的消,可萧伯毕竟年事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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