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季风,我们都以为她只是想揉揉季风的头发,不曾想她竟一巴掌抽在季风的脑袋上,瞪眼看着季风愤怒不已,“不曾想到,你长大后竟然想要杀了我!”
我扭头饮茶掩饰心里的无语,夜蒲微微捂脸大概也觉得丢脸吧。只有清音嫩着声音一脸愤愤不平地应和嗅闻的话,那小爪子上还捉着糕点。兔宜尴尬的捏着绣帕看着被打了脑门的季风,我抬眼看她示意她继续说,嗅闻那一巴掌不至于打死一只破镜。
那只怪鸟把那些枭一一除去后,转身冷眼看着他与一旁发抖的成年破镜,怪鸟低下头一块巨大的阴影盖住季风的视线,只见它抬爪用力踹飞了那只成年的破镜,轻描淡写的踩了踩一旁死得不能再死的枭转身飞走了。
季风抬头看着它飞远直到没有了影子,吃痛的起身欲要去追季阳,却因受的伤过重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已是天刚刚明亮的时刻,他愣了愣,惊讶的抬起被包扎好伤口的手臂,起身打量四周,十分温馨秀气的房间,隐隐约约飘来的药味有些刺鼻。
季风吃力的想要撑起身子却因为虚弱而摔回床上,无意之中扯到了伤口,他疼的直吸冷气,忍住疼痛轻轻的想要爬下床。他不能在这里,季阳也不知怎样了?是否安然无恙?他没法子安心的呆在这里。
“你想死吗?受那么重的伤还敢乱动!?”一道娇声带着怒火在一旁响起,倩影也随着声音站在洞口。
季风放眼望去,是只兔子精。他低下头嘲讽的停止动作,自己的同类想置自己于死地,而被视为食物的弱小兔子竟救了自己,真是讽刺。这只兔子胆子倒也是大,明明知晓自己是只破镜还敢将自己搬回她的窝里,且还包扎好他身上的伤口。
“该换药了。”这兔子并不温顺乖巧,语气极其恶劣的对季风说道。
季风抬头入目便是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秀气的眉眼里带着一丝丝的恼怒之意,嘴唇紧抿着,柔顺的兔毛被她凌乱的散在脑后,那对兔耳大概是被她隐去了。她瞪了眼看呆的季风,俯身动作轻慢的替他换药。
“兔子,你不怕我吗?”半响,季风忍不住问欲要替他换药的兔宜。她皎洁的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神色,原本算得上是小心翼翼的动作瞬间加大的力度,季风疼得脸色惨白紧紧咬着上嘴唇。
兔宜包扎好季风的伤后收拾药箱起身要离开的时候,转身盯着欲要撑起身子的季风露出兔牙威胁道:“再乱动使伤口愈合不了,你就等着瞧!”她着实是不会吓唬人呐,兔牙对一只破镜压根不存在杀伤力反而让季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想笑。
“姑娘请等等,你在救我的时候可否看到一只比我矮些,且模样与我相似的年幼破镜,他穿着嫩黄色的衣服,额头处有…”
“不曾看到,别白费力气。”兔宜皱眉打断季风的话,顺手将手中的药箱放在一旁的柜子顶端,“若是想寻他那就安心养伤,不然就以你现在的状态而言,莫说寻人了,走出我的洞府还是一个问题,喏把药喝了。”
季风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碗,那黑乎乎泛着恶心气味的是药吗?他忍住泛上心头的恶心接过碗咬牙就直接一饮而尽。
兔宜的兔耳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她的兔耳是粉嫩色的十分可爱,她抖动着兔耳笑得无辜道:“哎呀,这是要给你清洗过的药水忘了倒掉,喏,这才是要喝的。”
她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瓷碗,季风连忙趴在床上想把刚刚喝下去的药水吐出来,兔宜笑眯眯的端着碗走出了房间,剩下季风在那一个劲的干呕。
季阳一只年幼的破镜十分危险,他需要立刻去寻找季阳,只是他只要轻轻一动,身上那些伤就疼得厉害,根本起不了身,更别提出去寻找季阳了。
过了许久,季风无奈的捂着饿极的肚子看了看门口,依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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