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用太高看她吧?
她好歹是一个女性,总不能老用对待男兵的训练方式在她的肉体上这样对待她。
而且,这算是报复吗?
十年前,她上了他,十年后,他还回来了。
晏舒捂着额头,双眼因为熬夜通红,想起昨晚他在她耳边说的话,“你参加宴会的时候和那个叫莫言欢的男人走得很近,怎么,你喜欢他?”
晏舒想,自己的艳遇就这样子被薄璟凉这个家伙给弄没了,她才有一点想法,就被他给掐灭了。
这种问题,凡是一个人都知道要说一个“不”字,特别是当事人还趋于弱势被人压制在底下拿捏痛脚的时候,肯定要完完全全的撇清楚关系,摘干净自己。
门被敲响的时候,晏舒还在走神,以至于自己的副官掀开军绿色帘子走进来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长官,”回答晏舒的是副官急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六点钟,号角声准时响起。
晏舒骂了一声脏话,身边闭着眼睛的男人已经苏醒,他灰绿色的眸子被阳光折射成浅绿色,好似眸子里荡漾着无边的柔情一般。
晏舒才瞥了一眼,就被自己的这想法给恶心到了。
什么鬼的柔情,晏舒才不相信薄璟凉对她有感情,就像她对薄璟凉一样。
当年的预谋扑倒,不过是贪恋他的好身材,想开开荤腥罢了。
看,如今她被报复,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刚刚的说话声,是你的副官?”薄璟凉嗓子微哑,问道。
“是的,”晏舒想了想,又补充道:“也许很快就不是了,他要升迁了。”
晏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种尴尬的事情被副官发现,就像丈夫和其他女人乱搞被妻子发现一样,真令人捉急,好在他就要升迁,晏舒不用面对副官诧异的小眼神,这多好啊。
薄璟凉翻了一个身,侧躺着面对晏舒,说:“所以,我们,被他看见了?”
晏舒头疼,薄璟凉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面色冷淡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僵持间,屋外传来了军靴踩在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士兵在外头大声报告道:“晏中校,首长叫你过去。”
晏舒咬了咬后牙槽,烦躁的答道:“知道了,给我十分钟。”
十分钟后,晏舒已经穿戴整齐,而薄璟凉也站在她身侧的不远处,穿戴完毕。
相对于晏舒穿着军绿色的军装,又佩戴了军衔在肩上的正装不同,薄璟凉还是穿昨晚上来时见的那一套黑色的军中简装。
晏舒丝毫不在意自己在换装时被薄璟凉的目光一寸寸扫射而过,反正昨晚上已经坦诚相见了,她还怕些什么。
晏舒打理好自己的着装后,便掀开门上的军绿色的帘子,正步走了出去。
令她诧异的是薄璟凉紧随其后的身影,她睨了一眼,身边的小兵同样在偷偷的看薄璟凉,而薄璟凉本人却面无表情的走在他们的身后,不远不近。
晏舒的副官神色怪异的看了好几眼薄璟凉,见薄璟凉没有外露其余神色,便正大光明的上下打量他的外表。
“走——”晏舒目光严厉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副官,命令道。
副官应承,立马加快脚步,紧随其后。
这一路上,晏舒加快脚步的时候,薄璟凉同样加快脚步,她放慢脚步的时候,薄璟凉同样放慢脚步。
走入老首长院子的时候,守卫的士兵对他们行礼,晏舒盼望着守卫的士兵能拦下薄璟凉,令她诧异的是这一幕居然没发生,薄璟凉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紧随她的步子,和她一块儿入了院内,站在了老首长的院子外边。
当时是,晏舒和薄璟凉的距离不过是一堵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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