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书被救过来之后,一直加护病房里,高烧不退,整个人处于昏迷当中,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这些话,反反复复只有三个字——慕辰西。
在她昏迷的这几天,简安之一直寸步不离的在病房里守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滴眼里他都清清楚楚的看到,听到。而后漠然c接受。
秦飞扬敲响了病房的门,简安之抬头看到是他,走过去开门。
“她还没醒吗?”秦飞扬朝里面看了一眼。
“没,”简安之眉目很淡,这些天为了照顾秦若书,他也清瘦了不少。
秦飞扬指着外面楼道:“我们出来谈谈吧。”
简安之关上门,跟秦飞扬肩并肩走在楼道里,秦飞扬低着头,几番欲言又止,但身旁的简安之却直接开了口:“医生说,她这是自愿昏迷。”
秦飞扬抬起头看他,表示自己不是很明白。
简安之就解释:“自愿昏迷就是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秦飞扬沉默,撇过脸,借着去看远处阳台上的绿萝,心却闷疼着。后来终于忍不住告诉简安之,“慕辰西!是她心头永恒的痛。”
话说完,他去看,简安之却一脸平静,走到了阳台空旷处停下来,医院不能抽烟,但是这里却不是禁烟区,他问秦飞扬:“有烟吗?”
秦飞扬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抖出来一只给他。
“借个火儿。”简安之又说。
打火机擦亮的那一刻,简安之对上去,点燃了烟,他姐学医,后来他为了秦若书也学了医,自然知道这烟里有尼古丁,毒性不亚于杜冷丁。在他们家被明令禁止不能抽烟的人,今日终于破了例,抽上了一只。
烟雾袅袅,遮住的是一张消沉的脸,“那个人。”他转过头看向秦飞扬,“对若书来说很重要吗?”
秦飞扬沉默了半晌,说:“他们是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若书学的是中文,而慕辰西学的是音乐,”说的时候,他故意看了简安之一眼,才又开口:“或许,他们真的很配吧。”
简安之抽了口烟,吐了雾,而后轻笑,不说话。
问:“后来呢?”
秦飞扬:“若书说她喜欢安静的男子,因为上大学的那会儿她并不像现在这样怼人,相反精通琴棋书画。两个人真正开始恋爱是从学校举行的新生入学晚会,那天晚上,若书还专门打电话给美国的我,说她恋爱了。”
简安之抽烟的手停了下来,微微皱了眉,想起那天晚上,怪不得她会无端哭泣,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却想的是另外一个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可是他继续听秦飞扬说下去:“我回国之后,她却突然告诉我她和慕辰西分手了,没有告诉我原因,只是抱着我一直哭。刚开始我还没往心里去,知识觉得大学生之间这种现象很正常,将来步入社会还要面对很多,谁能保证一段感情就能走到最后呢。”
“直到有一天,那个叫慕辰西的男孩突然跑到我家里,要见若书。那天刚好我在家,他在门外敲了好久的门,可是若书就是不给他开。我问她到底为什么,她才告诉我,慕辰西的家里很有钱,他爸妈准备把他送去国外留学,而且家族已经帮她安排好了未婚妻,他妈知道她和慕辰西的事情之后,过来警告她,说决不允许若书跟她儿子在一起,叫若书死了这条心,他们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的。”
提到此事,秦飞扬就忍不住怒上心头,“我们秦家虽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但从来不受这样的侮辱,我当时正是年轻气盛,听到这样侮辱人的话,便给若书下了死命令,跟他分,一定要跟他分,哥可以养你一辈子,但哥绝对不允许别人这么糟蹋你。
分手之后,若书的情绪很低落,所以我打算带她出去旅游,等过一段时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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