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手很疼,也抑制不住他嘴角幸福的笑容。
秦若书笑话他,却没有明着说他这么帅气的人,怎么就这么容易满足,哎呀呀,真的白搭配这张脸了,怎么着都得高冷一下呀!
简安之啊简安之,我对你的印象大打折扣了。抬眸便看到那本躺在简安之头上的《镇魂》,秦若书笑了,伸手把她勾过来,她这人胳膊挺长,不是什么难事儿。
简安之看到她拿《镇魂》一脸黑,哄了他半天,结果心思又转到镇魂上面去了,还是等于心里没有他,简安之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别过脸,一本搞基文而已,有那么好看吗?把他直男的心痛的不要不要的。
明知他吃醋,秦若书偏不理他。低头翻书找一句话,找找之后用手指着,洋洋洒洒的念出来:“别的东西我也有,只是你大多看不上,只有这一点真心你要是不接着就算了吧简安之,我觉得你现在的心情就是这个!”
简安之看过剧版却没有看原著,听着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觉得这句话说的也在理,看来他不能偏见了。
身上,秦若书一直看着他。似乎在期待,也在得意。
期待什么?期待他的回应,得意什么,得意他不曾看过这本书。真的很好看,是她的心头之爱,有的时候,男人跟女人的思维就是不同。
男人偏向现实,女人偏向理想,但谁说理想就不能有真正的爱情了?这个世界,无论男也好,女也好,爱情是不分性别的,早在遥远的希腊,不也是男人在一起谈理想,谈政治,时间长了,哪能不产生点感情。
秦若书对这一方面倒是没有什么介怀。总之,你遇到她/他了就去爱,心里面儿舒服就行,人这一辈子,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图一个说话痛快。
只要你吧,说的话他能够听得懂,回的上就行,但凡你要是找了一个理想主义老学究,看不把你闷死,两天就吐出老血来,人生不易,生命珍贵,何苦来的呢,你说?
所以当下秦若书想要求证的是:“简安之,你到底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
都说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的欲望很多,很贪。但是抛开了人需要的真的很少,不过就是一个可以懂她的她或者他而已。对吧,简安之?
简安之半天不说话,像是在漫漫长河里解读她的心里变化一般,成长之于她来说,很缓慢。是那人走后,她故意放慢了脚步,固步自封,是否就能够挽留住他。
那个人,也是他一直嫉妒的人。
但,现在她手里握着的那张纸,他的画像,他的小动作,她都记得那样清清楚楚,他心生欢喜,心软的一片片涟漪。
简安之手绕到后面,托住秦若书的脖颈,将她的额头与自己的额头相抵,气吐如兰:“这一生我要把你困在我的怀里,除你以外,不接受任何人。”
微笑勾起秦若书眼角淡淡的纹路,爱笑的女子运气向来不会太差,她是个爱笑的人,所以,看,好的运气终将来到,她等到了那个愿意把胸怀都给她的人。
秦若书侧脸贴到简安之的胸膛上,铁灰色的棉衬衫,软软的,胸前热度透过欺负的胸膛传过来,秦若书的心里一片安宁。
这几年日夜编写剧本,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就算睡觉也在心里记挂着某些东西,不能睡的安稳,但现在,靠近他,似乎那种不安感在逐渐消失。有一天自己也能睡一个好觉。
就维持这样的动作,秦若书横行霸道的趴在简安之胸口,睡了个天地模糊。到黄昏时醒来。
其实也不能算是醒来,如果她肚子不咕咕叫的话,估计还能多睡一会儿。
听见咕咕叫的人除了她自己还有简安之,当她动的时候,他也跟着睁开了眼,垂眸笑着问她:“饿了?”
秦若书幽怨的瞅着他,咽了咽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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