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吧。
我刚才与那些专家考究了一番,可以确认这是三国时期的人,不管是从服饰还是棺材上刻的字体都不难看出。
至于她的身份你猜猜看那,我给过你提示了,跟曹操有关哦!”
任涟夕说着说着忽然卖了个关子,向卞思年俏皮的眨了眨眼。
卞思年微微的笑了笑,果断的摇头,表示她不想猜。
“你真无趣,这可是曹操的妻子卞皇后,怎样,激不激动?”任涟夕用手肘怼了怼卞思年,调侃道。
思索着任涟夕说的话,卞思年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既然身份如此之高,自然会有墓穴的,她怎会单独被发掘出来?”
“这具棺材是一位叫曹令的中年男子挖地种菜时发现的,可乡下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信奉,这不,因为挖到一棺材可把他吓坏了,一直在说什么这不吉利那不吉利日后要倒霉之类的话。
至于你说的墓穴的事儿,我们也再离这块地300米远找到一座塌方的墓穴,周围有水淹过的痕迹,想必这具棺材是冲到这的。”
任涟夕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卞思年。
两人说话间也走到了棺材处,卞思年拿出了手电筒向棺材里面照去,女尸已经完全干掉,一双眼睛只剩两个窟窿,干涸的嘴皮全部皱在一起,看的直令人惊悚,
视线又朝女尸耳朵上看去,确实如任涟夕所说有一对耳坠,且浑身上下只佩戴了这么一件饰品。
右手伸过去抚摸了下耳坠,入手的是极其舒适的手感,耳坠润滑而又光亮。
仔细瞧去,耳坠上部用金条作成圆环,下部为金丝编成圆柱,在圆柱的两端挂有五个缀有宝石的圆形金片,中间又挂着五个小球。
在圆柱的下部,还连缀着六根金质链索,链索下端各垂一个金质的尖形锤饰,整件器物约有5厘米长。
卞思年又探究性的摸了摸,可这一下却是摸出了水,感到手上莫名的湿润感,卞思年闪电般的收回了手,垂首看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一丝水迹。
暗道自己魔怔了,定了定神再看去时,耳坠竟发出了淡淡的红光,卞思年的瞳孔猛的一缩,脑内响起了一道声音。
“思年,此物赠予你,代表孤对你永恒不变的心。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卿故,思念至今。”
听至此,卞思年竟控制不住的流下了两行眼泪,水盈盈的双眸带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眷恋。
一旁的任涟夕可是吓了一跳,忙上前关切的问道:“思年!思年!你怎么了?就算看到曹操的妻子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卞思年这才回过神来,此时的耳坠也不再发光,变回了之前的样子。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卞思年才发觉自己哭了。
擦了擦眼泪,卞思年对着任涟夕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然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刚才看见耳坠发光了吗?”
任涟夕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左手探上她的额头,良久后冒出了一句:“没发烧啊。”
卞思年见此叹息了口气,将她的手轻轻拿开。这反应看来是没有看见了,难道只有自己能看见?
最后再看了一眼那对诡异的耳坠,卞思年起身离开,可刚起身就对上了一双害怕的眸子。
卞思年站直了身子看去,只见那人看着有三十多岁,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由于长年在地里干活,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
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穿着简陋,皮肤黝黑,手上还抱着个铲子不肯松手,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那应该就是卞皇后棺材的发现者曹令了吧,卞思年心想着,正欲走上前去打个招呼,就见他敏锐的发现了自己的动作,飞一样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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