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还在吗?”赵臻抓住狄青的手掌,狄青一声大喝,赵臻便是身轻如燕,脚踏微风,直接飞上了马背上。
“在啊,也不再。”
“没有郭将军的安国军叫不了安国军。而且自从石岭关一役,安国军便被扣上了私军的嫌疑,被那昏君打散了,现在在唐州、、、”
“狄青。”
“好吧。”狄青摊了摊手。
“爷爷。”赵臻心里估摸了一下,这是上代人的仇恨,母亲不让自己跟着爷爷学武功,怕是害怕自己再入戎马,也不想自己参与一些不好的事里,比如说谋反!
赵达开:“臻儿,关于郭、、关于你爷爷的事,你必须答应我和你娘,不得在外人面前随意开口,此事关乎我们一家老小,和其他诸多人之性命,你谨记!”
“爷爷,你干嘛那么紧张?”
“哈哈哈、、”狄青适得其所地笑了起来,“他是怕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不再认他了。”
“爷爷、、、、是这样吗?”
赵达开神色不变,大剌剌走开,留下两个字:“逆徒!”
“姐,你扶着马屁股上,这样就不累了!”
“恩好。”
“娘亲,你能给我讲一下爹爹的事情吗?”
“你爹啊、、、”
“其实,你娘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清楚。”狄青把赵臻抱在自己怀里,下巴搁在赵臻的头上。
“这是为何?”
“石岭关一战后,你大伯死了,你爹爹也疯了,我就嫁给了你爹,过了几个月,你爹就死了,还好最后有了你。”
“小茹姐一开始是王爷的义女,当时、、、当时怕郭家断了香火,便让姐嫁给了二哥、、、、、要说苦,你娘的心是最苦的”
赵臻说不出话来了。
放在现代、、、这和代孕是没有区别的。
一个女人的一辈子,为了报答别人的恩情,和一个疯了的人结婚。这里面没有感情,没有快乐而言。
而最苦的是,生下来的儿子在未来的六年的时光里,还是得了疯病。好像是在黑夜里走很久,很久,突然闪过一丝亮光,还没来得及握住,便又消逝了。
“娘——”
赵臻心里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穿越过来,那个叫“赵臻”的孩子会傻一辈子,而这个女人、、、他不敢想。
“哎呦,掉下来了!”赵母赶紧去接,赵臻一头钻进了赵氏的怀里,揽着赵母的脖子,哇哇大哭起来。
当初母亲说过,在莲花山上,“只有赵贫女,哪有郭小姐?”或许也是她对自己命运的愤懑吧?
“哭什么啊?乖啊,我的小臻儿。”母亲擦了擦赵臻的脸蛋,“别哭了啊,乖啊,来,坐马上去。”赵母把赵臻抱起,赵臻像只树懒一样缠住母亲的脖子,赵母无奈又把赵臻抱回来,嗔道:“这孩子、、、”
哭了好一会,赵母拍着狄青的后辈:“臻儿,天快黑了,你别闹腾了。”
在母亲的托举下,赵臻重新爬上马背。
狄青也乐了起来,“驾”,说着,枣儿便是动如脱兔,在树林之中左蹦右跳,很快就出了树林。
“狄青,你把娘亲甩在身后了。”
狄青吃了一愣,不满道:“叫哥哥。”
赵臻绷着脸,正色:“狄青咱们去斩了那赵官营!”
赵臻没理狄青,反而说了这么一句。
“这人的弟弟常欺凌我家,而且这一回,贪污了修补城墙的银子,污蔑修城的师傅,还假借马匪之手杀人灭口,实在胆大妄为!”
“不去!”
“你、、、、”
“这人是宋朝的人,墙是宋朝的墙,百姓是宋朝的百姓,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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