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的档次越来越低,竟是把一个乡下童子放了进来,哦,还有朱兄啊!吴某失敬失敬,不知道朱兄前些个日子在芊芊姑娘面前夸下的海口可是能兑现啊?”
“这这、、、这才过去三日而已,在下当初可是以七日为限,吴兄可不要搞错了!”那胖子顾不上身上的墨水,撑着脖子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我心包罗万象,万事自有妙法”的模样。
“好,既然朱兄有此把握定是近几日学有所得,那咏春之诗句也不远于明日,既然如此,吴某在此定下一赌局如何?朱兄可是敢接啊?”书坊里的人,包括楼上的人,也是听到了动静,下楼前来看戏来了。
“呸,这吴俊生还真有脸,当初新野城破,他们吴家可是跑得最快的,你可是不见着他爹吴员外的那副嘴脸,马匪袭击西城门之时,竟是半个家丁不肯派遣,反而招呼家中儿女亲眷,收拾细软,立马逃命!”
一边有着人见着那吴姓之人,竟叫出这人的名字来,而且似乎不少人都对这吴俊生不是好脸色的模样。赵臻看了也十分的意外,赵臻懒得搭理这些婆婆妈妈的公子哥斗法,自是一边拿起了那江南春继续看着。
吴俊生转头一看,顿时四周一片鸦雀无声,他脸色赤红,双眸喷火:“谁、、谁背后嚼舌根子?”没人搭理他,他更加气怒,一把抓过赵臻手中的诗集,狠狠朝赵臻甩去。
赵臻见此心中也是火气直冒,低头一躲,那诗集立马砸在地上。而这时那猪头哥却是立马怒起来,一把抓过那吴俊生的领子,一把将吴俊生给推一边去了。这人本来瘦弱,脸色苍白,这一下子直接将吴俊生给推地上去了。那吴俊生恼羞成怒,立马叫道:“朱胖子,我让你朱家不得好死!还有这个小贱种”
而这时从门外传来一个脚步声:“尔等你要是再吵,自即刻起你们就不是我停云诗社的人!”只见得一个高高大大的,蓝色长衫,身上打着补丁,但是为人看起来十分方正!
众人见得十分尊敬,纷纷抱拳:“原来是潘荫育,潘秀才来了,有礼有礼了!”
那吴俊生,见着,眼中恢复了清明,赶忙站起身来:“潘兄,吴某强烈要求,把这朱昌孝给逐出停云诗社,不仅如此还得把他逐出阳城学社。这人大庭广众,不仅对我动粗,而且在书香坊中有辱斯文,败坏我停云诗社的名声,你看看,他身上衣服凌乱,墨水还浇湿了咱们停云诗社的诗集,像什么样子!?”
赵臻看着地上的那本诗册,果然因为被吴俊生摔在地上的墨水渍里,现在是一片狼藉,上面字迹都不能看了!那潘姓男子看了看朱胖子的身上的毛笔还有身上的墨水,顿时勃然大怒:“朱孝昌,这可是你弄的?”
“这墨水是我不小心、、、”
“你不用说了,可恶,实在可恶!”而就在这时,书香坊的那小厮走了过来,“我们书香坊允许你们停云社在此刊展诗集,是给你们停云社莫大的面子,另外还请移移步子,外面说去!”
吴俊生当即十分气怒:“你不过市井小厮吴某可是今年便是参加院试,一举拔得头筹,再看你怎么说!”
潘荫育也是有几分不舒服,“潘某再怎么是也是秀才功名,你这小厮这般说话去,岂不是太无礼!”
赵臻急忙抬起头看向这蓝布衣衫之人,这人竟是阳城学社的,真不想到,而且还是秀才功名放在古代还真有几分好处,不仅可以免除个人徭役和赋税和领取少量俸禄,还可以见到县太爷都不用下跪,特别是这后者是一种极为涨面的事儿。
在古代除了州试(解试)以前还经过府试,县试,以及院试以后,才能参加州试。
听到这蓝衫这么说,顿时不少人都带着惊讶之色,有的带着羡慕,还有的带着嫉妒之色看过来,就连原本那小厮原本有几分跋扈的做派也是收敛了一些:“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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