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恶徒,兵变!
——以下正文——
远方是一片雾蒙蒙的,早晨的水面还是保持着浓厚的雾气和水汽,大概只能看着远处百米的水面,其他的就看不见了。但是可听的声音还是有许多的,船桨拍打水面的声音,芦苇之中犹如鬼叫的鸟鸣。
当然靠近了,还是可以入目一些东西,比如犹如牛角一般黑漆的船头,犹如鬼脸一般桅杆,以及男人浓厚喘息声!
然而涡河这条美丽、婀娜的河水,早已是是婊子,她的那番作态不过挑逗粗鲁的人类而已。谁知道在那茂密的芦苇地之中,没有带血的伤痕?!
涡河是个圣女,她把他她美丽和性感暴露在普天之下,吸引船夫,渔民,泊依的游人,对她大加赞美。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变成一个*,吸引着拿着刀,流着血,带着兽性的男人在这条流动的身体上厮杀!
可是要说错,也不是涡河的错,是人的征服欲吧!
而现在涡河这个*彻底拜服在那一艘艘的巨兽之下,黑色夹板,血色的帆布,滚动的人头、、一点一点沉浸了水里。这个*抛弃了弱者,把弱者的尸体埋进了自己的胃囊,咀嚼,消化,随即带着媚态,托浮起另一只巨兽——艨艟!
秦仁瞻,符虎跟着水爷,往瓦凉寨进发,双方各有所需。
那巨大独角兽,延续前几日的杀戮,今日这个村庄血洗,明日那个县城被破了,白天它又蛰伏起来,消失在一望无际的芦苇荡。
汝南,亳州,商郡,甚至山东一些地方,这汴河之名,也是发扬光大,名播千里。但是也仅仅是恶名,除了胆战心惊以外,使得人意外的是:为何这汴河帮收取龙打浪也就罢了,怎么还干些杀人流血,聚尸成山的勾当,这可不是水寇,这是畜生!
而如今这汴河帮,人们对它可不仅仅是往日的敬畏,现在变成了畏惧,憎恨,恨不得茹其毛饮其血!在过往的三十年里,因为五代十国,战国群雄你争我夺,一个小小水寇在这动荡的年代还算不上什么,汴河帮的滋生,与他所处的地方有着万分的联系,从周太祖郭威,到周世宗柴荣,再到宋太祖的赵端晟,这商郡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到几位大佬的庇护。
且说这郭威,当年起兵反后汉,许下承诺,只要攻下开封,城中所有钱财,尽归兵士!这场抢夺,厮杀,奸淫辱掠,整整持续七日,还未到十日之约,郭威便是赶忙勒令兵士停止所作所为,这开封城才免于付之一炬!
然而令人悱恻的是,郭威对于商郡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士兵整装待发,恪守纪律,进城以后,不动百姓一丝一毫。
当年汴河帮在涡河,黄河边上,也已经有几分名头,挨着商郡又近,就算郭威当时,挥兵一指,把这汴河帮从商郡附近除名,那也是没问题的,可是他却没这么做,所以才叫人匪夷所思!
有的人说,这汴河帮的头头乃是周太祖郭威身边一副将,而且这汴河帮是他一手建立的。对于这种说法,有人信,有的人不信。
还有的人说,这汴河帮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是郭威想和他有关系,因为南唐!当时的郭威需要一批水军,来面临南唐的错综复杂的水路以及南唐实力强劲的水军!这汴河帮的水寇便是最好的选择!
谣言起于四野,其中真实成分可想而知。
总之言归正传,且说这信阳军军都指挥使,京西北路大将军曹犇曹大将军已经失踪些许天了。
太子赵德昭也好,商郡知州陶泽亮也罢,也是忧急万分。
而另一边,从商郡小道传来一些让两位主事人更急忧心的事:太子要夺权!
夺得权不是什么权,是兵权,夺得也不是谁,是信阳军曹将军的!这消息从酒楼茶肆,到大街小道,从勾栏画舫,到妓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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