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有着白皙而壮阔的胸肌,秀气而有力的臂膀,可惜却因被点了穴道,无法作任何一丝挣扎,就被丢进江里。
曹家庄的壮丁们,虽然面对秀贞姣好的身体,却不敢多碰触一下,因为他们的庄主曹爽说了一声:“快!”
谁晓得庄主在发什么神经?要是万一弄不好,触怒了他,乖乖,肯定自己也一样,给唰的一下,脑袋就分了家。
直至秀贞和曹羲被抛进了江里,曹爽才很满意的道:“好,谁也不准把他们捞起来。听着,谁救他们,我便杀谁”
此时此刻,自然是谁也不敢救。
然后曹爽下令回航,途中一面击琴而歌,一面狂饮吟诗,吟到泪流满脸,这才回家。
直到再也看不见曹爽的背影,艺妓们才敢呕吐。
江水皎洁,明月清风。
谁会晓得,如此月明风清下,在最雅丽的画舫上,最优美的江水中,竟然有这样一桩龌龊、残酷的惨事?
谁能预料?
幸好,当秀贞被抛落江心的刹那间,李白和杜甫就在江畔的一艘小舟上。
“有人落江。”李白疑声道,开
启幽魂视觉。
“嗯,是给人扔下去的。”
“走,过去看看。”
于是,他们立刻放棹赶去。
那时,画舫已在归航途中。
三日后,曹家庄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凌厉如剑的李白,温润如玉的杜甫。
曹家庄大门前有九个壮丁,当然,看不见或隐伏着的人,不计其数。那九个人中,有八个人腰系白带,只有靠近门槛的一个满脸胡茬子的大汉,才腰缠橙色带。
李白和杜甫走上前去,自然就被壮丁挡住,盘问:“你们是谁?”
“我们是人。”李白淡然一笑。
“混账!你们来干什么!”那壮丁装得很凶恶的厉声问。通常很多小无赖都给他这一厉喝,吓得倒退回去。
李白微笑道:“我们来找你们庄主。”
那八个庄丁早已没了好脾气,不约而同的想:这种瘟神,欠揍来着!
但他们又想到,曹家庄素有侠名,不能随便出手打人。
“你认识我们庄主?”
“不认识。”
“哼,谅你也不认识。”
李白淡然道:“不过,我们今天就要认识他。”
那八个壮丁一齐动怒,但那个腰系橙色带的壮汉却沉咳一声,踱了出来。此人步履稳重,虎虎有威,每走一步,彷佛石阶要给他踏崩一块似的。
他一双大目,在李白和杜甫的脸上游过来,游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敢问台驾尊姓大名。”
杜甫淡淡一笑:“我叫杜甫,他叫李白,特来拜会曹爽庄主。”
那壮汉呆了一呆,冷笑道:“两位大名,倒没听说过,大号是”
李白冷笑道:“原来见曹庄主,还要大名大号才会接见不成?”
壮汉倒也不生气,怪笑道:“这个当然。当今名人,哪个有空天天见不三不四的无聊客人?如果没有名号,谁愿意接见?”
“我看这样好了,麻烦这位大哥,先向丁三管事通报一声,说我们来了,你看怎样?”
壮汉浓眉一皱,嘀咕道:“区区小事,我也可以作决定,用不着烦三管事的,他老人家也很忙”
杜甫笑道:“我们可不是瞧不起你老大,也不是不懂魏国的见面规矩,只是我们这趟前来,私先公后,也不便递上名帖至于见面礼嘛,这点要请老大你恕罪则个。”
这一番话说完,倒是镇住了这大汉。
“私先公后?”他怔了一怔,知道来人有些来路,便跺了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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