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徐徐收刀,不甘心的骂道:“如果你们把这种狡猾的家伙往牢里送,不消几日,他自然又出来作怪,哼!”
李白、杜甫听了,不觉一愕。两人对视了一眼,李白立即悄悄射出一根冰魄神针,射入司马游的体内,融入他的热血中。
曹羲行近秀贞,双手搭在她肩上。这时,他的语气才柔缓下来:“秀贞,你受苦了,那家伙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
秀贞只是摇头,也不答他。
曹羲将双手搭在秀贞肩上,一直很关怀的望着她,像要从她脸上看出她遭受到什么损伤来。
李白见了,忙跟杜甫道:“这淫贼,我们把他送衙门吧。”
其实,他们是要先带司马游出去,再慢慢拷问,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杜甫点头道:“嗯。”
忽听一人道:“不用了。”
杜甫、李白看过去,只见来人是面白无须,满脸笑容的司马昭。
杜甫一怔,缓缓道:“原来是司马先生驾到。”
司马昭淡声道:“我以曹泰大人的名义,把此人逮了归案。”
杜甫道:“哦?”
司马昭一笑道:“
这淫贼,在这一带附近不知做了多少采花案,官府早已把他绘形缉拿多时了,这次全仗大家拿下这兔崽子结案。”
杜甫沉吟了一下,道:“既是如此,就交给司马先生了却不知司马先生如何得知这贼子在此处?”
“原因很简单”司马昭大笑,指着匐伏在地的司马游道,“这丢人现眼的东西,就是我儿子。”
杜甫和李白都颇为错愕。
司马昭道:“因为我是他老子,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我还是一定要来,把这个早已被我斥逐出门的孽畜,亲自拿押牢去!”
他又哈哈笑道:“你们见我满脸笑容,又焉知我心中羞无地容,愁无人诉!”
杜甫忙道:“常言道,世上不如意事,十常**,令郎如此不堪,知子莫若父,除秉公施以刑诫外,还望司马先生于以私下开导,诱至善道。”
司马昭叹道:“这都是我教诲无方,这畜牲冥顽不灵,教也枉然。我得先把他下到牢里,要他尝尝十年八载的铁窗滋味,再来教他好了!”
曹羲却在一旁冷哼一声。
司马昭叹道:“今次的事,所幸秀贞姑娘无恙,未致酿成大祸我会把这孽子前案一并处治,就此告辞了。”
杜甫、李白对视一眼,知他毕竟舐犊情深,心里悲苦,亦不多作挽留。
这时,秀贞轻轻的一转身,脱离了曹羲搭住她肩膀上的手,向李白走过来,急声道:“貂蝉姑娘去找你们了”
“她真的去找我们了?在哪里?”李白急声道。
秀贞摇头道:“她没说。”
李白略一沉吟,觉得貂蝉应该去茅屋了,幸好现在是白天。
秀贞叹气道:“要是貂蝉姑娘在,一定要打这这贼人好几巴掌!”
李白心里暗笑道:若那三小姐在,何止掴那淫贼耳光而已?
却听曹羲仍忿然道:“那种下三滥的淫贼也就是光嚷着要缉拿!连榜文都出了,听说也曾把他下过牢,现在不也是一样出来作恶!”
李白蓦然一震:“他坐过牢?”
曹羲一呆,点头道:“花蝴蝶司马游,是这一带有名的淫盗,听说曾被官家的高手擒获过,这种人逮了不关到牢里去,难道还厚加抚恤不成?”
李白忽然转脸望向杜甫,道:“司马游不像是坐过牢的样子。”
杜甫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司马游年纪轻轻,犯案累累,如果被擒下狱,非十年光景不能出牢。而牢狱这种不见天日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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