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啐了一口,:“讨厌死了!我一见到他,连隔夜饭都想呕出来,怎么喜欢得起来。”
李白瞧她说话时的神情,已不难想象她对枪王西门庆厌恶之深,微微诧异的问:“你怎会厌恶他到这般地步?一定有什么特殊缘故吧?”
李瓶儿眼球转了转,笑道:“我这人有个怪毛病,缠得越紧,我越讨厌对我看不上眼的,我偏偏送上去唉,可惜我生得太漂亮了,看不上我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十九年来,才仅仅碰上一个呢。”
李白伸手将她推在椅子上,指鼻轻叱:“再胡说八道,当心我修理你。”
李瓶儿翘起嘴巴,眼睛一翻一翻的盯着李白。
“说!”李白恶声恶气的吼着。
李瓶儿张开双手,把脑袋一抱,身子缩成一团,大声喊着:“偏不说,偏不说。”好像准备着挨修理了。
李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蹲下身去,好言好语:“大小姐,刚才逗你玩的,我怎舍得真动手修理你呢!至于我追问你厌恶西门庆的原因,只是想从中知道一些西门庆的个性和习惯而已,说出来等于帮我的忙,你不高兴说就算了。”
李瓶儿慢慢放下双手,挪动一下身子,摆好姿态,道:“既然可以帮你忙,我当然要说了。”
“请。”
李瓶儿秀眉一索,恨声道:“嗳,那东西坏透了,当年人家才十三岁,他就开始嘻皮笑脸的吃豆腐十四岁那年,起码求了三百六十次婚十五岁时,手脚齐来坏死了。”
说着,她把脚狠狠一跺。
“坏到什么程度?”李白忍不住追问。
李瓶儿俏脸微红,瞟了李白一眼,嗤嗤笑着道:“放心,比你差远了。”
“咳咳,”李白急忙站起来,转了个圈子,又问,“以后呢?”
“十六岁那年,更不像话,他居然几次把我骗出去,想想”
“想怎样?”李白急忙追问。
“想那种好事。”
“哦,原来是想那个。”李白开始还没介意,后来忽然想到情况严重,慌忙赶上去,急声问,“结果如何?”
“哼,”李瓶儿娇哼一声,得意的道:“哪有那么便宜,有一次他差点被我咬下一块肉来,吓得他整整两三个月没露面。”
“咬在哪里?”
“手腕子上。”
“不能拔枪,当然不敢露面了。”李白点点头,继续问,“后来呢?”
李瓶儿花容一惨,凄声道:“十七岁那年,我爸爸一死,他就更是毫无顾忌了,每天跟在人家后面有一次,他又开口求婚,那时我对他已厌恶欲死,便断然回绝了他,于是他当场提出警告,如果我一个月之内不答应,他便用枪打掉我的耳朵”
“所以,你就开始躲藏起来?”李白疑声道。
“当然要躲。”李瓶儿抚摸着耳朵,惊声道,“万一耳朵真的被他打下来,多难看?”
“别怕!他是故意吓你的,如果真要打你的耳朵,就算是十只,二十只,也早被他打光了。”
李瓶儿半信半疑的道:“可是为什么一直有人用枪打我?”
“他的目标,是你身边的男人。”
“杀他们干嘛?”
“让男人们不敢接近你,逼得你非嫁他不可。”
“呸!”李瓶儿又狠狠啐一口,怒吼着,“我情愿做尼姑,也绝不嫁他!”
“活该尼姑庵倒霉。”李白笑道。
李瓶儿蹙眉思索一会,担心的道:“李白,这次他们会不会找上你呢?”
“当然会。”
“哎呀!”李瓶儿直跺脚,“我害了你,我害了你。”
李白笑着安慰道:“反正早晚总要碰面,他们自动送上来,倒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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