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好了。

    “经理，有什么吩咐？我现在马上就过去，您别着急。”李秋美接起电话。

    “秋美，不用过去了，成总已经来了，我们待会一起过去。”周全学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无奈。

    李秋美无可奈何，只好作罢。

    不一会，办公室传来敲门声，周全学知道是成全过来了。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挤出一丝笑容，朝门口走去。

    他不能说“请进”之类的话，那是对方公司的老总，得亲自迎接才行。

    拉开门，果然是成全，周全学笑道：“成总，麻烦你亲自过来，实在过意不去，我们应该早点去接您的。”

    “那到不必，好不容易到了这一天，一大早我就过来了，还不是为了品尝一下你口中的凡品小店吗？”

    成全的语气满是期待，越是这样，周全学觉得压力越大。

    看到周全学僵硬的表情，成全关心的问：“小周啊，你没事吧？”

    周全学清了清嗓音：“不碍事，就是有点感冒！”

    “你要多注意休息。”成全说。

    “我们现在就去凡品小店。”周全学也不能说自己感冒，就不带成全过去。

    成全笑了笑，赏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身体不舒服，我们改天再过去！”

    周全学无法判断这句话中是否有客套的成分，但既然都来了，不可能不去。

    这时，李秋美走了进来，也是一副窘态。

    “成总好！”李秋美微微一躬身。

    “你好啊。”

    “秋美，凡品小店你去过吧？味道不错吧？”周全学向她使了个眼色，求证似的问道。

    李秋美脸上火辣辣的烫：“当然了，凡品小店没得说。”

    “我们现在就过去！”周全学说。

    “小周，你真的不要休息一下吗？”成全有点担心。

    “不用，小事一桩。”

    成全不再计较，三人一起前往凡品小店。出来吃饭，简装而行，没有必要开商务车。

    司机开着车，李秋美坐在副驾驶座上，成全和周全学坐在后排。

    周全学心里在打鼓，眼看着汽车飞驰而去，心里更加慌张。李秋美也是，身体坐得笔直，却东张西望着。

    成全翘着二郎腿，十指紧扣，微眯着眼睛，一副惬意的神态。

    十分钟不到，成全感觉好像过了很久，睁开眼睛问：“还有多远？”

    “还有三公里。”周全学勉强一笑，心里又打起鼓来。

    “你上次说，那家小店主要是做什么食品的？”成全有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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