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调皮了,可是自从毕业后,我学会了独立,父亲也开始放养了,所以现在他们几乎不管我。
然而当胖子从山塘后面的一跺草里抽出一根竹竿,我猛地兴奋叫了一声:“憨子,钓鱼啊?”
憨子点了点头。
这山塘里还有鱼?憨子点了点头,他一面给我比划,一面说:“里面不仅有鱼,而且还有大的咧,我上次就钓过一条一斤的草鱼。”
在我看来巴掌大一块的小山塘,里面能有有一斤的草鱼,他们都吃什么长大的呢?憨子告诉我:“草鱼当然是吃草长大的啊。”
我看着这水是死水,水上面飘满了青苔,从水底下还长出了长长的河杉柳,只不过秋天,这山塘里的水有些浅,上面覆盖了不少的树叶,水中央有一根又粗又黑的木棒子。
棒子是山塘的机关。
如果想将山塘的水放掉,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到山塘窝塘里去摇那根木棒子,只有将木棒子摇倒了,山塘的水才能放掉。
憨子跟我躲在山塘的一大跺的荆棘后面,他支起一根长长的竹竿,然后用小勾上了半条蚯蚓,一只手持着竹竿,另一只手将吊杆丝儿绷得劲儿大,将整个竹竿都拉弯了,一弹,一甩。
“噗通~~~”
带上蚯蚓的小小吊钩落入了山塘的中央,然后溅起了一层层的水花儿。
我跟憨子就躲在荆棘的后面目不转睛的盯着飘在水面一动不动的鱼漂儿,我有点不相信,这种地方真能够钓得到鱼。
鱼漂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一下,我有点耐不住寂寞了。
白白的云朵,湛蓝的天全都倒映在水里,仔细看,水面的确有几条花色的鱼儿在游动,于是我问憨子:“这鱼谁放的?”
“额呃呃呃,不知道,不知道。”
憨子摇了摇头,他只是自顾自的盯着鱼漂,时间久了,我的腿蹲着就显得酸,于是将身边一块的草垛都折断了,然后把双手枕在脑袋下面,嘴里叼着一根枯草,躺在草垛里安安稳稳睡觉。
微微有山风吹来,我就翘着二郎腿,一面悠哉哉的嚼着草浆,一面的打着盹。
我以为憨子是钓不到鱼的,我建议他将鱼杆儿给收了,别光顾着钓鱼让牛跑了,要是晚上找不到牛的话,成伯非得把憨子的皮扒了不可。
然而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憨子大声叫了起来,他一面往上拉着鱼杆儿,一面大呼小叫:“当哥,当哥,鱼鱼,鱼鱼!”
我蹭的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憨子的这根竹竿都被拉成了弓状,我吐掉口中嚼得稀巴烂的草浆,瞪着大眼睛,自言自语:“我滴个乖乖也,这该是有多大的一条鱼啊?”
我竟然有点不相信,小小的山塘里有能将竹竿拉断的鱼。
憨子卯足了劲儿,我喊憨子不要用猛力去拉,如果钓鲫鱼这种小鱼的话,用力往上拉的话,那么可以将鱼儿整个提上来,可是要是大鱼的话,一般有经验的钓手都会缓缓的往上抬,等到抬得差不多的时候,里面的鱼也折腾得没有力气了,最后有两种方法,鱼不是非常大的话,考虑钓竿的承受能力范围内的话可以直接提起来,如果鱼太大的话,建议把鱼扯到浅水边儿上,然后用网去捞,或者直接捉住。
如果像憨子这样猛抬的话,很容易将鱼丝给扯断,要么就是将鱼杆给折掉。
可是当我要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咔嚓一声。
竹竿瞬间成了两段,看着在水面上翻腾着的这条大鱼,这可把憨子给弄急眼了,他双手搓了搓,然后将t恤往脑袋上一揽,最后脱了鞋子,扒掉裤子,沿着山塘陡峭的小径往下走,我还没反应过来,憨子已经走到水边上,拿着树杈去勾山塘里的鱼,光着膀子的憨子眼看就要勾到了半截儿钓竿,刚刚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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