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生过关系吗？”

    “没有，第一个没有。”

    “那是初恋吧，多大？”

    “14岁。”

    “十四岁暗恋了一个男生，他会让你难忘吗？”

    “会。”

    宋英姿的眼中有泪水流下来，她闻到了一丝死亡的味道。

    杨牧看宋英姿忽然流泪，愣了下，然后笑容似乎更温暖了一些，抬起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聪明的小娘们，感受到死亡了？”

    “你会杀我吗？”

    “现在轮到你来问我问题嘛？”

    “我只是不想死，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的，我带你来这里只是这边的一种习惯，贵族们会带一些贫民来竞技场，我不会让你真的受伤，所以才来男女竞技场，我是喜欢你的长相才这样做，就是想制造些麻烦让你在意我，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解释到最后，宋英姿发现杨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看着自己的目光似乎是有惋惜的意思。

    “我解释这些都没用是吗？”

    宋英姿说话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她能听到身边王钢的喊叫，也能看到四周冲散出去的人群，还能看到围绕在很远外圈一群拿着枪械却不敢开一枪的竞技场保镖。

    泪水继续滚落，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跟她没什么关系，救不了她，此刻他与这男人近在咫尺，男人已经是她命运的决定着。

    宋英姿也有原石，四级黄，四级红，三级蓝。

    然而她不敢使用，她知道使用的机会只有一次，不成功便会成仁，所以她不敢！

    “你哭起来眼睛更好看了，晶莹透剔的，真是完美的皮囊，让我看的都有些不忍心。”

    “你要杀我，却跟我没关系？”

    “哎，好看的皮囊下面似乎也有着聪明而有趣的灵魂，你说的挺对，我要杀你，却跟你没关系……而且你还喜欢我，对我还没有恶意，你只是个小女生，你的生活环境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只是跟随你的家人，跟随你所处的这座城……所以我也不能用善恶是非描述你，你就是你，一个处在青春期，渴望发现，渴望遇到的姑娘，这挺好的。”

    “那你能不杀我吗？你不杀我，我愿意付出任何带价，我想活着！”

    “真的想要活着吗？”

    “真的想！”

    宋英姿的眼睛明亮起来，她似乎找到了一个机会，因为她感觉杨牧的话语中有了一丝对她的怜惜。

    就在这时，一大堆人冲了进来，将已经很空旷的竞技场完全包围。

    “哥！杨牧！你伤我哥哥！”

    呼喊的是王铁，他刚要向前，就被身边的男子拉了回去。

    这是一个短发男，估计五六十岁，不过不显老，很强壮。

    铁马城的王者王天一来了。

    以前蒙古草原上的养马大户，如今北境内的一方大佬，掌控着七八个末日小城，控制着二十万左右的人口，号称有常规战斗士兵八千人，全都拥有枪械，还有原石战斗者大队三千人，是不折不扣的实力派。

    当杨牧把目光扔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向后退去了，带着他的儿子王铁。

    身边几个原石战斗者出现，他们都是防御属性的，在王天一身前小心谨慎的防御。

    来了很多人，杨牧目光一转，又看到了宋英姿的父亲，如今他叫宋良，是铁马王拜把子的兄弟，也是这城里第二有权势的人。

    杨牧笑了，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搂抱在怀中的女人，然后笑容消失。

    这女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来了什么人。

    她就乖乖的被自己抱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仰着头，盯着自己的脸，而此时是与自己对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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