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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与古玩界隔绝交流和来往,他们被国家养在金字塔内,没有眼力,也不敢下手买古玩。

    有些民间出土和流散的古玩,古玩商也不会让体制内的专家们鉴赏。说穿了,有些古玩来源并不合法,且认为他们的鉴定水平差得远,用不着求助他们鉴定,同时也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同一件器物,一二手进价和三四手进价,价格会差数倍。文博人员,古玩商之间,不具备交流沟通的条件,更不会进行买卖交易。

    古董商不与那些不懂鉴赏古玩的人,进行交流和交易。主要因为这一群体不懂得欣赏,没有共同语言和沟通的基础,不但不懂得历史价值及收藏价值,且不懂得养护古玩,有的甚至损毁文化遗存。破四旧的时候,这群体,砸寺庙,多起劲,烧书画,多卖力,批孔斗孟,多风光。真正内行的古玩商,实际上舍不得把古玩卖给不懂、不爱古玩的人,因为真正的古玩商,内心喜欢酷爱古玩,交易并非完全为了金钱,不像竟拍时价高者得,转让主要看对方人品,如果卖给外行,会被看做毁老祖宗的宝贝,良心有愧。古书画,特别怕氧气和光照,会造成“光老化”,禁止拍照。近代书画也不例外,不能长期暴露在阳光下,灯光下,禁止烟熏火缭,虫咬鼠啃,还特别怕紫外线和潮湿。古玩商对这些人,要么不交易,要么卖高仿,认为门外汉只有资格玩赏一些赝品罢了。自知平庸嘛,甘于凡俗嘛,生活平平淡淡,同时也平平安安。看不清潮头风向,非要跟风冒险,用一百块要一万块的货,想捡漏?痴心妄想哦,不可救药!异想天开哈,骗骗这厮!关公面前耍花刀,买的没有卖的精,给他脖子挂一磨盘,大街栽一跟斗。

    古玩这一行,包罗万象,一个人不可能什么都懂,傲慢和咄咄逼人,单打独斗当然也就孤掌难鸣,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文物有学术研究价值,但未必都有经济价值,及市场需求,并非越高古,越老旧,就越价高,也并非宫廷出来的物件,都是无价之宝。玉就是玉,石就是石,万年的石头,还是石头,不可能变成玉。皇上的厕纸,也是厕纸,不可能变成金纸。要和懂规则的聪明人一起干,最关键还要遇对明师,跟对朋友圈,很多想成为收藏家的收藏爱好者,都牺牲在了拍卖行的边缘。鉴定师要有看到真品的机会,并且进行认真的考察和识别,从而掌握真品的特征。要想看到真品,除了馆藏实物,便是通过行家,或商家之手来了解真品了。搞收藏,最重要的不仅是资金,还需要有庞大信息网,朋友多,人缘广,哪有好东西都能知道,所以说有时候,信息等同于钱。

    袁秋华经常在收藏圈朋友的带领下,寻访各路古玩商店,书画店,购藏古董,有时在知情人的带领下,走街串巷,搜寻以前散落在大户人家里的珍贵古董,例如,康有为家族,朱汝珍家族,商衍鎏家族,甚至拜访近现代及当代书画名家,预订作品。

    她有自知之明,深知宋元书画名迹,不在故宫,各级博物馆,美术馆,即在海外,明清名家大作,即便偶现市场,不是伪作,就是天价,远非一工薪阶层所能负担得起。惯常到近代书画展,当地画廊购买书画作品,不看官衔、头衔、名气,不论名头、流派、行情,只讲作品内涵,艺术水平,囤货以小名家为主,凭借自己的眼力去“淘宝”或“拣漏”。容庚、商承祚的书画,不准出境,属于生僻,冷门,收藏是豆腐价。岭南画派的高剑父、高奇峰和陈树人,及入室弟子,在香港的赵少昂、杨善深,在广州的黎雄才、潘行健,还有后辈杨之光、陈金章、伍嘉陵、梁世雄、林墉、王玉珏等画家。当时艺术品市场还未曾升温,岭南画派在艺术市场一直默默无闻,绝大多数岭南派画家作品都在千元至几万之间徘徊,也就有了“价值洼地”之称。

    袁秋华每月逛两次香港荷里活道的古玩街,参加了不少小型的古玩拍卖会,经常收获惊喜。最大的收益是得到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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