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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没有拒贿的说法。其实,谢兴璠的父亲谢松坡的萱麻生意做得大,且有专门商票在境内流通,这才是谢家大院建造真正原因。

    谢家有这样一个传说,当年谢兴璠在江西做知县时,用棺材偷藏银子,多次用船溯江运回来。建造“芋园”,仅烧砖瓦就耗费了3年时间。宅院虽然特别阔大,但建得极为简朴,除了戏楼、宗祠稍有装饰之外,再无雕刻。这在当时来说极为少见,连与一般的富户都没法比。这绝不是缺钱,而是谢兴璠个人崇尚朴实无华。

    谢兴璠娶了6妻,生有6子,其中有5人吸鸦片,家道中落。到民国时期,谢家仍有八个丫环,当年为护院而蓄养的家丁,当不少几十人。至解放时,谢家有16户后代,只有5家还有田产,被划为“地主”。至今,谢家已繁衍至第8代百余人,基本上都是农民。谢清源感慨道,“富不过三代”,“一代做官,三代讨米”,这都是历史规律。

    走出宅子,再回头看去,十二个屋脊樨头翘角,有点像徽派建筑的马头墙,高高的院墙连成一个整体,气势恢宏,可以想见当年这里是怎样的傲视城乡同群,昔日书香门第、官宦豪门,只可惜今天,到处鸡鸭散步、柴禾乱堆。

    土地上的人们,真的太过功利,太过注重结果。当需要展示权威与富贵的力量时,它成了一个丰碑;当需要唾弃它所代表的阶层、以示无产者的立场时,它成了一个被砸烂的对象;而今天,当它只能花钱维护,而不能用来赚钱时,哪怕它一年维护的费用,不过是某些人一个星期餐桌上的开销,也还是成了被遗忘的角落,被如此轻蔑地丢在田野之中;如果某一天它能带来利益时,又可能会被化妆成一只招财猫,招来旅游者无数,哪怕这个妆化得它面目全非。

    袁秋华说:投资,不是扶贫,不是慈善,更不是劫富济贫。文化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经济基础,拿什么去支撑传统呢?市场,除了是一个回报的交合之外,更多的也是一种等价的交换,也是以经济条件为前提的一种等价衡量。

    王子安说:假如“谢家大院”申报省保成功,将成为龙山第一个古建筑省保单位。大院的消防、维修保护工程,得到省政府的批准立项,其中维修保护工程,也能得到国家批准实施。为了进一步全面保护“芋园”,会倡导县里成立“谢家大院”文物管理所。

    袁焕轩说:想申请通过,要专款拨下,这就需要你父亲出面,他知道怎么造势,怎么推进,怎么影响决策。最重要的是,他必须跟原市委雷书记,现在的省人大雷主席一起谋划,他分管这方面的工作,争取支持非常重要,关系到能否立项,能否被省委纳入重点支持项目。他子女亲戚,他提拔的干部,都是重要部门的实权人物,掌握着项目,资金。他发一句话,抵你跑断腿。

    王子安说:我父亲已以我乡的名义,请政协委员吃饭,我也宣讲了修复古名居的事,并正式邀请政协委员到乡村来考察调研,并以政协提案的形式上报。

    袁焕轩说:你父子俩都办妥了呵,大手笔,大气概,高速度,短时间内最能见效益。

    王子安说:学生想请老师跑一下腿,帮我一个大忙。

    袁焕轩说:只管讲。

    王子安说:你跟市委谢书记是往日同事,关系很要好。学生想劳烦老师亲自跑一趟,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以示尊重。毕竟这里是他的老家,牵涉到他的家人,和族人的搬迁补偿,和田地征收。

    袁秋华说:你该不会想他做家人的思想工作,起个带头示范作用吧?

    王子安说:恰恰相反。背后有这样大的天牌人物站着,他们一个个都是大老爷,派头大得很,动不动就是领导批示,电话,亮出尚方宝剑,让小官弃轿而逃,令小兵中箭落马。

    袁焕轩说:真别小看了这些田舍郎。华乡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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