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队在金岛市玩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权伪所带领的队却佛系了起来。
此刻他们在光头大哥塔基科斯的公寓里休闲地娱乐着:永远睡不醒的赫格洛弗挂在沙发边缘打着哈喇子;冷脸萝莉苏打拿着她的手术刀对着一块木头专注地雕刻着,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正牌小萝莉黛菲儿坐在一脸无奈和头疼的光头身边看着电视上放映的动画片,而与本次行动无关的多田英之进也在黛菲儿身边提供零食服务;队队长权伪先生则戴着个耳机享受私人空间,至于剩下的四个人——
三个在打牌,一个在观战。
英威哲尔、白祈光和艾罗尔这伙全部眼睛加起来才三个的组合居然聚在一起玩斗地主…
“艾罗尔,把牌放下。”作为地主的英威哲尔丢下两个二,然后平静地说了一句,想从牌堆里摸点东西的艾罗尔只好悻悻地收回手去。
“你们这么无聊的吗…”观战的张九嶷用英语嘟囔了一句,“两个长眼睛的家伙打牌打不过一个瞎子,够丢人的。”
“都说失明的人其他的感觉会提升好几倍,鬼知道他的鼻子是不是能分辨每一张牌的气味啊…”艾罗尔看着手里的烂牌抓耳挠腮。
“不止,我还闻得到你手上残留的腥味,在前不久你打过手冲吧?”英威哲尔道出惊天话语,惹得旁边一言不发的白祈光一阵恶寒。
“wtf?这都闻得到?都过一个小时了…”艾罗尔缩了缩脖子。
“其实是我随口说的,你居然承认了。”英威哲尔摘下手套面无表情地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但颤抖着的厚重眉毛出卖了他的嫌弃。
白祈光默默地把手上的牌一丢,跑去厕所洗了把手,完事之后用冷冰冰带着嫌恶的语气说:“难怪摸的牌会这么臭…”
“我希望你是形容牌运而不是气味…”张九嶷耸了耸肩膀,掏出手机瞄了两眼,其中一条几分钟前的新闻吸引了他。
“果然和ax说的一样啊,克莉尔那个家伙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行动了。”张九嶷把手机往牌堆上一丢,懂汉语的白祈光拿起来看了几眼。
“手笔挺大。”白祈光说,“不过好像不太顺利。”
“那可不是,”栽在黛菲儿身边没球赛看快发霉了的光头大声回答道,“在f眼皮底下搞这些事情,不被打几下我都不信。,更何况这个国家的国家组组长都带着人来了。”
白祈光的脸色阴沉了些。
“那我们怎么不动呢?他们在表演我们还在后台晾着,多无趣啊。”张九嶷抱怨着。
“那什么,”这时权伪摘下了耳机开口说了几个字,除了个别人外其他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来。
“你们有人对首领说的那个‘力量’很感兴趣吗?”权伪点起一支烟,问道。
“没有。”
“毫无兴趣。”
“没。”
如果克莉尔在这里,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这群人都出人意料的表示没有兴趣——顺带提一句,她麾下的那群人也差不多是这种态度。
“那不就得了,我们那么累去抓人干什么。克莉尔喜欢首领想帮他实现目标,所以她去做了。”权伪耸了耸肩膀。
“那我们能干啥?”艾罗尔一脸懵逼。
但过了几秒他就明白过来了,其他人也是一副满脸写着“有意思”的表情。
“f。”英威哲尔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抓人的话另一个选择就是去找他们的麻烦。”
“所以说,等f和国家组那群人出现在我们视野里的时候,才是我们出场的时间吗?”张九嶷吹了个口哨。
“啊,差不多吧。”权伪揉了揉肩膀,“现在他们应该脑袋都快急破了吧,估计过不久克莉尔她们的麻烦就会变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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