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儿戏,聘礼你总要拿得出手吧。”
刘彦直的经费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串大东珠,这玩意在现代并不值钱,因为都是养殖场里培育出来的,但是在清朝却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物,估计能当几千两银子,所以心里有底,当即承诺会风光大办,绝不辱没籓台家的脸面。
“管家,带刘义士去用饭,顺便帮他准备一下生辰八字和聘礼,咱们这边也得看个吉日了。”林怀远道。
众人松了一口气,林大人终于松口了。
林素扭头看了刘彦直一眼,满面绯红,从今天起一直到入洞房,两人怕是再难相见了。
恰好刘彦直也在看林素,他寻思的可不是这些细枝末节,而是如何把这位清朝的新娘子带回2017年,穿越舱大概已经不在了,若想回去,就得等雷猛他们的下一次穿越,这个时间点不知道是十几年还是几十年后了。
怎么就稀里糊涂娶了个媳妇呢,刘彦直仔细回想,和林素之间也就聊了几次,逛过一次街,手都没怎么拉过,他却不知道,这些交往在清朝已经算是逾越礼法,大逆不道了。
大事已定,林素这才依依不舍得回绣房了,临走前回头一瞥,含羞带媚,倾国倾城。
林怀远端茶送客,目送老管家陪刘彦直出门,脸色渐渐变冷,拂袖回了后堂,先找二姨太拷问真相。
二姨太知道闯了大祸,岂敢隐瞒,将真相到来,林怀远还不信,一再逼问两人到底有没有生米煮成熟饭。
“妾身以性命担保,刘义士始终以礼相待,未越雷池一步。”二姨太道。
林怀远稍微安心,回书房运筹帷幄去了。
刘彦直吃了饭,先去当铺把一串东珠给当了,兑了一千五百两银子,朝奉兴奋无比,以为占了极大的便宜,刘彦直才不在意,拿了庄票走人,在街上溜达一圈,他要做长期驻扎的准备,一所宅子,几个佣人,都是必须的。
管家给刘彦直安排的是城外的馆驿,相当于衙门的正式招待所,晚上他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起身进城,轻车熟路,潜入藩台衙门后宅,爬上了小姐的绣楼。
林小姐也没睡着,正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忽然面前出现一个人,吓得她差点尖叫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刘彦直,顿时娇嗔道:“吓死人了,你怎么来了?”
“睡不着,陪你看月亮。”刘彦直也不见外,拉了张椅子在旁坐下,两人相对无言良久,林素终于将脑袋搁在了刘彦直肩膀上。
父亲已经同意这桩婚事,再过不久就要成亲了,两人既然是未婚夫妻,也就不用再讲究那些俗礼。
刘彦直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香味,扭头看身畔的未婚妻,柔美娇媚,不禁心旌摇荡。
“傻样,看什么呢?”林素道。
“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月,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我在看你。”刘彦直道。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的,会不会作诗?”林素歪着头,任由刘彦直拉着自己的柔荑。
“你饶了我吧,我只会打仗,不会作诗。”
“骗人,在沈姐姐面前你就会。”
“那是对子,不是诗。”
“我不管,我就要你作诗。”
“真不会”
“那词总会吧?”
“也罢,我作一首词,你奖励我什么?”
“那要看你的文采了。”
刘彦直无奈,一番搜肠刮肚,好在他中学语文老师要求很严,至今还能背诵一些诗词,清代以前的是不能用了,近代的好歹还能顶一下。
“听好了,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刘彦直抑扬顿挫的将剽窃来的主席诗词念完,老脸都红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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