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情绪显而易见的有些激动:“你终于来了!那一天我是想要带人去救你的,可是我身体不好,后来就莫名其妙晕倒了,多亏有个好心人把我送到了家。等我醒来,已经是几天以后了,我找不到你了。后来的时候我一直生病,卧病在床,也没有办法去找你,对不起。”少年很诚恳的道歉道。
无花黑白分明的眼睛睨了少年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并没有接受对方的道歉,却也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在怪我?”少年小心翼翼的出口问道:“我......”他说着,又连声咳嗽了起来,咳着咳着,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陆楠叹了口气,闭了闭眼,伸出手去拍了拍少年的背:“你是个病人,情绪不宜如此激动。此事......”
无花看了陆楠一眼,把目光落在了少年身上,主动开口道:“我不怪你,我只想找到我弟弟。”
“伯伯,义父今天好一些了吗?”正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屋里的几个人,目光全部朝外面看去。只见任慈牵着一个小孩,正在往这边走。
那是......
陆楠目光一凝,快步走了过去,神情有些激动:“一叶!”无花也紧跟在了陆楠身后,表情有些发亮的看着小孩儿。
小孩儿愣了一下,神情有些茫然的看了陆楠一眼,抬眼看了一眼任慈:“伯伯?”他并不认得陆楠,也已经不记得无花了。他走丢的时候,年纪并不大,就算有记忆,也格外的有限。所以不认得,才是正常。
少年的咳嗽声又起,一听就觉得格外的急。小孩儿就挣脱了任慈的手,错过了陆楠,跑到了床前:“义父,你今天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药呀?不然你的病为什么怎么都不好?”
陆楠沉默,她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幻想同现实一比较,总显出后者血淋淋的残酷来。
陆楠走过去,帮了一把,少年的咳嗽声才慢慢停了下来,他看着床边的小孩儿,有些无措:“我......”
这个时候,任慈说话了。
少年是任慈的弟弟,或者说,更贴切一点,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叫南宫澈。任慈的父亲去世后,他的母亲改嫁生下了南宫澈。南宫澈自幼身体就不好,后来父母双双病故之后,他被托付给了任慈。对于这个弟弟,任慈几乎是当作儿子养大的。
南宫澈没有习武的天赋,天生就不是那块料,学了好些年,大约只起到了让他自幼的体弱看起来并不明显这一个作用。他的体质仍旧差得可怕。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一个月能不卧床都算是好事奇迹了。
三年前,南宫澈一个人溜出去玩,然后被人昏迷着送了回来,怀里抱着一个一岁的孩子。孩子比南宫澈更先醒过来,对着南宫澈叫了一声爹。
任慈大惊,然而南宫澈一直没醒,他也无法质问什么,在南宫澈醒来之后,任慈差不多已经接受了南宫澈未婚先育的设定了。这个问题,后来南宫澈解释过。然而先入为主的印象却并不是那么好改变的,尤其是,孩子的父母兄长迟迟一点消息也没有的时候。所以当陆楠真正找上门来时,任慈便显得有些惊讶了。
后来南宫澈醒了,也把事情来龙去脉向任慈解释清楚了。只是一叶哭着要哥哥要爹,并不肯停歇,闹腾得不得了,既然孩子是南宫澈自己捡回来的,他当然就得负起责任,于是他成为了孩子的“义父”。而孩子,便也贯了南宫澈的姓,叫做南宫灵。
这大约就是一切的开始缘由。所有的因缘际会,皆因此而起。
说完之后,任慈对南宫灵道:“小灵,你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只有义父没有爹吗?这就是你爹。”他指着陆楠道。然后又看了一眼无花道:“这是你兄长,他随你爹,一同寻找了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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