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就吃了两口。”
“嘿嘿!当时一心想把画画完,又有些紧张,吃不下,但是现在是真的饿了。”
“走吧!”
看着他自然地拉起自己的手腕,暮婵有些愣神,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多肢体接触的?自己又是什么时候习惯了他的触碰?
莫熠然带她到了一家麻辣烫店,暮婵显然兴趣比吃那些高级餐厅更高,
“知道你们b市人爱吃辣,这家麻辣烫是b市最出名的,”
暮婵点点头,拿起菜单点了好些菜,
“今天我请客,感谢你之前送我去医院,还有昨晚的钢琴曲,很助眠。”
“就一顿麻辣烫?”
“那再加一杯奶茶?”
“这还差不多。”
莫熠然不太能吃辣,吃了几口就没怎么动筷了,
“对了,他们都说你有洁癖,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
暮婵看了看他:“假的吧!你都喝过我的杯子,现在又和我吃同一个碗里的菜。”
莫熠然只是笑了笑,把话题转开了,
“这次的主题是念,你画的那个坐在门口的女人是你母亲?”
暮婵很吃惊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
当然不能跟她说她的情况自己都清楚,
“猜的。”
“你还真会猜,是我母亲。”
喝了一口饮料,暮婵看着莫熠然,
“看到那个念字,我脑海出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这幅画面。我十岁那年,爸爸因为交通意外走了,妈妈一个扛起了生活的担子。一年多后的一天,我在上课时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她说刚刚来电话说,我妈在厂里突然晕倒了,让我去一趟医院。老师把我送去时,外婆外公已经到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外婆就抱着我”
抬手捂住脸,咬着嘴唇,眼泪随着手掌滑落,
“她说‘我的女儿怎么这么命苦啊!以后你们娘俩要怎么办啊!’,我十二岁了,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后来外婆他们拿出所有积蓄,加上当年爸爸的赔偿款,妈妈做了手术。可是后面还有化疗,那些药是进口的,每个月都要好几千,亲戚们都不愿意借钱给我们,我理解他们,家里没有顶梁柱,是老幼妇孺,谁都不敢保证钱能不能收回来。后来,把我们的房子拿去贷款了,妈妈也挺过来了,虽然身体还是不太好,也一直在吃药,但是为了供我上学,她又回了厂里上班。”
“高考结束那天,我拖着箱子回家,站在院门口,就看到我妈端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对着天空柔声地说着‘暮宣,阿婵十八岁了,她很努力,一定能考上最好的学校,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画家的’。阳光撒在她脸上,那一刻的她看起来那么的安详,我想她一定很想很想我爸爸了。”
莫熠然起身走到她身侧坐下,递出一张手帕,
“你很棒,阿姨一定很为你骄傲。”
“那是当然。”
接过他的帕子,擦了擦眼泪,
“糟了,给你弄上辣椒油了。”
“一会儿扔了就是。”
“扔了?哥哥,你这手帕不便宜吧?你不会真有洁癖吧?出门还随身带手帕?”
“恩!我有洁癖。”
“那你还吃”说完指了指桌上的碗,
“可能我的洁癖分人吧!面对你好像没那么严重了,”
“你这根本就是公子病。”
两个人慢慢走回学校,暮婵现在不是很排斥在学校和他同时出现了。
毕竟他对自己那么好,她也不能做的太过分,而且就像他说的,他也有交朋友的权利。
所以就算一路被人打量,暮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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