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尤为,尔可知罪?”刘长卿手握传国玉玺,冰霜般的脸,站起身来,拍案怒喝底下之人。
谭尤为给吓得连忙跪地,面色惨白无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止不住的往下掉,全身的肥肉都抖动起来。他怎么会知道犯了什么罪,令当今圣上如此震怒,再说了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看来天威难测呀。
谭尤为装傻开罪道:“陛下,臣不知所犯何罪啊?”
后刘长卿将事情经过稍作提点了谭尤为后,却得到谭尤为这般反响——
“陛下,冤枉啊。冤枉啊。”
谭尤为也算是官场的老油条了,在刘长卿的恐吓威慑下,反倒冷静了不少,妄想狡辩脱身到,“微臣自先皇时期任治栗内吏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尽忠职守,清正廉洁,两袖清风,从不敢挪用贪墨国库存银啊。还请陛下明察秋毫。”
冤枉?刘长卿可不相信眼前这个满身肥肉,周身没个两百来斤的人是个肯吃苦勤俭的人。
“尔看看你的身子,还敢妄说清正廉洁?”刘长卿咬牙切齿的最后一次提醒道,
“你我君臣一场,莫说朕没给过尔机会!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尔若不想连累九族,就给朕老老实实的交代,朕念你劳苦半生,必定会从轻发落。”
“陛下,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啊。”
谭尤为已经从刘长卿的话里闻出了些味道,知道要是自己承认了的话,贪墨国库——斩立决!于是谭尤为自然打死都不肯承认,依旧满嘴喊冤的哀嚎着。
刘长卿见此,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那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种。
气急败坏的他从高台上下来,起身就是一个飞踢,一脚将谭尤为踢到在地,并让苏子兰将龙案上的三本账簿拿来,一把甩在了谭尤为的的脸上,怒喝指责。
“连造假都不会,还敢学人贪污?睁大尔之狗眼,看清楚点,三本账簿的输入输出是否合理?”
“这这这…………”
谭尤为见到账簿的出现,内心紧张到额头的汗珠子犹如倾盆大雨般往下狂流,嘴角直打哆嗦。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罪臣所贪银两一分未花,一分都不敢花啊!咱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穷怕了呀!”谭尤为知道已经躲不掉了,哭嚎着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罪臣愿戴罪立功归还国库,还望陛下饶命……”
“尔身为朝廷命官,大大捞黑钱,贪污国库饷银时,怎么就没想到自己是农民出身?现在被抓了,就喊自己是曾是农民了?”刘长卿怒目含火,咬牙切齿道:“吾汉庭百姓那么倒霉,遇上了你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小人!还妄想祈命?呸!”
刘长卿自然不会如他所愿?想要在这片乱世上存活,自己就必须得心狠手辣,不能妇人之仁,这是前世老苏常常告诫自己的话语,同时也是刘长卿发自内心对这种贪污违法的人的最佳处理方式!
“延尉何在?”刘长卿怒喝道。
“微臣在!”延尉,大汉帝国最高司法官秦浩抱笏出列。
“命你将这群祸国殃民,因私非公的罪人拖出午门,列举其数状,收缴其全部资产,于明日午时,午门斩首视众!以儆效尤!”
此刻延尉秦浩倍感光荣的答允,“微臣遵旨!”
自从天恩皇帝后,天启皇帝再一次对朝中的贪官落下屠刀,不过这是善意的屠刀。朝野上下皆感大汉未到覆灭之际!
夏天的雨总是那么的疯狂。总是伴随着台风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便是那雷公电母也跟着瞎凑热闹,噼里啪啦的大吵起来。
暴雨带着这对夫妻像是要吞没这整个世界一样。
不过,它又是个纸老虎,看它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也蹦跶不了几下。
碧蓝的天空,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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