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休息,风雅准备得十分充足,知道姑娘身体痊愈之后尤其喜欢肉食荤腥,还特意带了一大袋肉干。
丢给夏侯妙妙,看着她带着景忧一起享用,这才分几分心思给景辰良:“多谢公子一路上对我家主子的照顾,若是公子还有要事要忙,便不必再操心我家主子了。”
随即取出一个巴掌大的令牌:“此为银月楼令牌,拿着这令牌,银月楼名下任何一个人都会全力配合,只要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银月楼会无条件满足你一个要求。”
景辰良挑眉,“无功不受禄,姑娘客气了,一路上非是我照顾风凌,而是风凌照顾我,当是感谢风凌才是。”
拒绝了令牌。
风雅也不强求,客气了几句就收回令牌,招呼他和夏侯妙妙一个吃肉干。
熬了一锅粥,端到夏侯妙妙手边,这才退到一边去。
“路上我们碰上一波江湖侠士,从他们口中得知我被通缉的事,话说这块土地荒无人烟,想找个人报信都困难,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夏侯妙妙喝了粥,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懒洋洋趴在安杰肩膀上打着盹儿。
安杰瞪着眼睛看景忧鼓着腮帮子吃肉干,可爱的模样跟一只贪吃的小松鼠一样,手指痒得不行,特别想上去揉搓一遍,不过还是忍住了。听到夏侯妙妙的话,回答道:“你那丫头手段多着呢,凭着一只不知道是蝴蝶还是蛾子的东西从南丰城追到这里,路都不带拐弯的,直接找到了你!”
风雅笑道:“主子从小泡在汤药里,血液流着药香,我这喂养的虫子才能够顺着熟悉的气味找过来!”
夏侯妙妙眉眼弯弯,咧了咧嘴无话可说,直接竖起大拇指。
安杰问道:“好好的去往天山,为何突然天山崩塌,而你失去了踪迹?”你可是不知道,顾垣那小子直接疯了,命人翻了天山不说,还是疯狂的砸了十万两黄金,发布追杀令。
后面的话他才不会对夏侯妙妙说!
那个该死的顾垣,总是一副妙妙是他的人,其他的男人都是不怀好意的野男人,都还找了一根绳子吊了脖子自杀!简直不要太讨厌!
他早就看不顺眼了,好歹他和夏侯妙妙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感情非同一般,偏偏在顾垣眼中,他就是个该死的野男人!简直无理取闹!
才不要在妙妙面前替他刷好感。
夏侯妙妙皱着眉头:“不清楚,只知道天山崩塌之后,我从悬崖跳下去,之后就是在这一片广阔无垠的荒郊野地里。”
若不是恰好碰上景良辰主仆二人,想必她就要依靠两条腿走到南丰城,那时候可就不是三个月,而是不知猴年马月。
景良辰沉默的听着几人动一下西一下的话语,分析得出自己想要的内容。
景忧吃饱了摸着小肚子:“这么说来,你们也是要去南丰城的啊,之前听风凌说过,我还以为他是骗我们的,只不过是想要蹦马车耍无赖。”
安杰将人拖到怀里捏了捏,喟叹道:“你最厉害,你才是最厉害的!”
吃饱喝足,一行人便出发了。
另一边,顾垣已经冷静下来,面色平静如常,整日迎来送往的信件不再推积如山再处理,而是有一本处理一本。
阿桑走进来,看了一眼冰冷得比之前更甚的主子,暗暗抹了一把汗,自从主子有了姑娘之后,他再也见不到冷若冰霜的模样,虽然不近人情,虽然杀伐果决到叫人害怕,可他真的不是嫌弃,而是担忧,“主子,抓了一个活口,说是云王的人。”
顾垣:“杀了,死尸从来不会吐露真相”
阿桑掉头:“另外女王陛下再次发了催促信,被主子推拒之后,已经派人从南阳出发,明年开春应该能到天明。”
这是默认自家主子在天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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