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是一个富饶的州郡,沿海。汗王金北山的执管之地,当年北寒王朝率兵南下,汉王朝残补多半退于沿海地带,而金北山则担负重任常年都是在剿寇清除汉王朝残党。
八里山和望北坡是一个山脉,这里是一个汉王朝残党坐落得山寨,山势凶险,幽州轻骑营虽然强悍,可到了山地则有些施展不开手脚,不得不徒步登山,成了步兵。
望北坡山脚便是幽州军队临时安营扎寨的地方,打了整整一年不曾打下,上面则变化战术,小队潜入想渗透敌人腹部来一场突袭。
可这个战术刚实行三天送进去三支小队,便出现了问题,与其失联,不知死活,便打算两日后来一次总攻。
望北坡一角一撮撮身着轻甲的士兵靠背坐在地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这时从外面回来手按长剑穿校尉甲胄的人,右脸有一道刀疤,营帐两侧的士卒看到低首行礼道:“林校尉!”
那人低头示意钻进营帐里,将头甲卸下扔在桌案上,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喝了几口茶。
外面进来一位穿银甲的男子,约莫三十岁,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发愁的林校尉道:“怎么了,看你那样子,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椅子上的林校尉拍了下桌案骂道:“李先锋那老东西真是怂包一个,我林寅卯参军怎么说也三个年头了,杀敌哪次不是冲在最前头,多少次差点死了才换来一个八品校尉,他竟让后天的总攻让木马牛先来一波轰炸,那样一打对面肯定又他娘的躲起来了到时候我们在钻进去怎么打,还有可能被那些山猴子耍阴招。”
林寅卯喝了口茶,接着发牢骚碎嘴道:“要是我直接他娘的大军压境,一个上百人的山寨,愣是把我们一千人的军队挡下,你说这是谁的责任?”
那银甲将士呵呵一笑,这位银甲将士乃是金汗王王府直派下来担任军督一职,叫杨青,没事就爱和憨厚的林寅卯聊两句,没什么官架子,所以林寅卯才敢在他面前宣泄情绪。
杨青闻言呵呵一笑,没急着说话,喝了口茶缓缓说道:“那李先锋这么做也对也不对,我虽然是军督,可那李先锋是个老将,我们也不好明着多说什么,不然背地里给咱们穿小鞋可是麻烦呢。”
林寅卯还是不解气,扭了扭脖子,杨青接着说道:“你的水平我知道,这军营里单挑没人打的过你,估计得来十个才能按住你,可打仗,不能光靠蛮力,也得动脑子,如今天下太平,我们只是来清剿残党,那些人放慢了打好多拿些军饷而已,你若是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不得和你急眼。”
林寅卯发苦道:“唉呀,我就是想早点解决好回躺家嘛,我出来好几年了,也不知道我那兄弟现在如何了,发出去的信,也不见他回,我不放心,睡觉睡不踏实。”
杨青闻言舒心一笑道:“林校尉重情重义,这一点我杨青佩服,至于林校尉说的,我会和李先锋他商量的。”
林寅卯一听便来了精神,道:“那杨大哥你可得好好劝劝那个老顽固,不行明天让他给我二百人,我带兵进山,三天时间如果不提着那贼头脑袋下来,我把我脑袋给他!”
杨青一笑压了压手道:“我们知道你打仗勇猛,不知道你看不看的出,那老家伙呀有意压着你呢,怕你这金子太亮,有一天坐了他的位置。”
林寅卯闻言不屑一笑,自己虽性子直,可也不是傻老憨,不光是那李先锋,别的不说,就说这一千人的军营里,看自己不顺眼的就不下一手数。
杨青见林寅卯很是不屑,便凑前压低了声音道:“你想不想替代他的位置?我说不定能帮你。”
林寅卯闻言踌躇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道:“恕我直言,他的位置早晚是我的,这个位置也只能是我的一个跳板。”
杨青闻言笑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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