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门后,只见朱若坐于马上手持石棍与那援兵首领硬斗。那援兵首领瞪大眼珠持剑斜劈,朱若忙将手中的石棍迎上。
“锵锵!”两相交斗,用劲之疾,使得石棍与铁剑之间不断擦出丝丝火花,极为刺眼。
那援兵首领忽然卸出铁剑,直直砍向朱若,朱若见势慌忙双手持棍,横迎而上。援兵首领使劲将剑下压,朱若却也是用力将石棍上扛。
就在两者蓄力之际,朱若却忙将右手滑至靠近石棍中央位置,然后左手将石棍一端下压,右手将石棍用力推出,利用石棍之长,将之一端狠狠撞在那援兵首领的胸脯之上。
援兵首领惨叫一声后,将剑极速刺向朱若,不料此刻张乔早已将手中的铁八卦掷出,那剑便是“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那援兵首领见手中没了武器,便急速调转马头,一把夺过其属下手中的大刀,骑马直冲张乔奔来。
接过飞回的铁八卦,张乔刚欲再次掷出,一旁的吴晖却是将手中的长鞭狠狠一甩,长鞭犹如毒蛇一般,缠绕在那援兵首领的脖子处。
那援兵首领忙双手拉拽长鞭,吴晖一阵冷笑,右臂竭力一扯,那援兵首领便是翻身落马,被扯出在地,蜷曲的双腿登时绷直,拉拽的手臂也缓缓松开,头向一边侧过去,便没了气息。
吴晖伸手在那倒地的援兵首领的身上探了探,搜出二三十两银子。
其属下的一百多名金兵,见首领已然伏地,便惊慌得如同过街的老鼠一般,四下逃散。
这些金兵侵略中原地带,平日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六人哪里能容得他们如此轻易逃离,当下便策马追去。
六人追了数十里路,直至深林。待靠得近了些,何散随手将剑一挥,一剑封喉,两边的金兵便当即身首异处。
继续前追,张乔将手中的铁八卦飞速掷出,如流星般划空而过,直直插在距离他前方百余步的一名金兵的后脑处,那金兵便向一边侧去,一头栽落再地。待的拔出铁八卦一看时,竟插在那名金兵后脑处足足深入三寸。
吴晖依然右手用力一甩,长鞭飞出,缠绕在金兵的脖子处,然后使劲将之扯下马,窒息而死。如同卷草一般,顷刻之间,弊于其长鞭之下的金兵就有二十多个。
再看紫忆,使出方才何散所教的流霜剑法中的第一式:“冰霜初结”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身边的五位金兵皆已鲜血飙出,落地下马。
五人回首后顾,六人之中却独不见柳震。原来他凭借轻功,飞速踏过树丛,早已在这些逃亡金兵的前头拉起了一根绳子,只待他们过来。
果不其然,这些金兵拼命纵马向前逃跑,却不顾脚下的绊马绳,终是连人带马,向前翻过几个跟斗,摔倒在绊马绳后的一排尖尖的木锥上,锋利的木锥直接将这些摔倒的金兵给贯穿,在地上流下一摊血迹。
后面的金兵见状忙勒住马,便不再向前。五人冷冷笑过之后,挥舞
着手中的兵器,将这些其余的金兵逐一击毙。
这些逃亡的上百名金兵被杀光之后,柳震终于是走了出来,笑着对五人说道:“怎么样?”
“干得好,五弟!”张乔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五叔真棒!”就连一旁的紫忆也是满脸惊羡地称赞道。
“五弟,我刚开始还以为你去揽花楼喝花酒去了呢!”朱若笑着说道。
“喂,三哥,你可千万别胡说啊,你看我仪表堂堂,像是那种风月快活之人吗?”听闻此言,柳震一脸尴尬的说道。
“哟,是谁刚才还在寺院问我,那位姑娘与揽花楼的姑娘有何不同之处,怎么这会就不承认了?”朱若打趣道。
“得得得,我是说过,可不代表我就去了揽花楼啊!”柳震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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