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生于白桦镇,死于白桦镇。一年前被一人刺一剑,今年被人直接刺死,二人却师出同门。一年前刘东曾发誓必踏平天荡道门,一年后却死于道门人之手。
享耳拖着疲惫的身体,虽然止住了血,伤口依旧隐隐做痛,此时躲在远处的杏花跑来搀扶着他,享耳温柔的看了一眼眼前卿本佳人,在她额头点了一下“都是因为你啊”杏花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享耳走到刘东近前,猛踹一脚“你怎么长这么丑?早就看你这个毛不顺眼了”说完将刘东那根又长又白的毛拔了来“呼……”一口气,那根白毛随风而逝。
“儿啊,我的儿啊……”此时刘家人已经赶了家过来,刘东的父亲刘成听仆人说,刘东跟人打了起来,起初刘成并未放在心上,后来听仆人讲,跟儿子交手的人修为极高,这下刘成坐不住了,提了把大叶刀冲了出去。一路打听一路问,才知道两人出了镇,等自己到了现场,发现儿子已经死不瞑目。
刘成合上儿子双眼,抱起刘东“找,给我把他们找出来,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碎尸万段”看了看怀中的刘东“儿啊,为父现在带你回来”
享耳与杏花就躲在不远处,原本想将刘东神不知鬼不觉埋掉,运动魂力发现正有一帮人往这里赶过来,此时的享耳当然不能迎战,享耳拍拍杏花“别急着走先狗起来”人都走完了,杏花终于开口“相公,狗是何意?”
这小娘皮怎么这么多为什么,狗我能给你怎么解释,你是玩过过全军出击还是玩儿过刺激战场“你小时候没玩儿过一个游戏叫躲狗狗?”
杏花一皱眉“躲狗狗?未曾玩儿过,倒是玩儿过躲猫猫的游戏”
“差不多差不多”享耳起身“走去镇上”
“刘家人正到处找你,现在回头又是何故?”
“沙雕,没听过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
“听是听到过,不过相公,沙雕又是何物”
“一种鸟,比鹰大,很可爱”
“哈哈,相公是夸我可爱吗?奴家好开心,那么我就是沙雕咯”
“嗯,你是沙雕,大沙雕那种,沙雕中的王者”
杏花高兴地跳了起来,“戈子”一声享耳痛苦的叫了出来“疼疼疼”杏花这才注意到,方才跳起来,肩膀碰到了享耳的受伤的肩,连忙弯腰对不起,享耳的胳膊在杏花的背上一上一下,疼的享耳五官拧在一起。杏花抬头看着享耳“怎么了相公,为何如此表情”享耳一摆手“换个胳膊吧”
就这样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又进了镇子,同样又去了哪家酒馆。门口的吃瓜甲乙丙丁还在哪里吃瓜。
甲道“看到刚才进那两人吗?”
乙道“没有”
丙道“我用余光扫了一下,是有两道光影走进酒馆”
丁道“与你又何关系,吃瓜吃瓜”
甲又道“我怎么感觉方才走进去那公子,正是跟刘东一块飞走的哪位”
乙道“母鸡”
丙道“那又如何”
丁道“吃嘴还堵不住你的瓜,吃嘴吃嘴”
甲站起身摔掉手中的瓜皮“你们还真是一群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那位公子被他娘子搀扶而归,很明显说明刘东败了”
乙道“哦,然后呢”
丙道“此事与我没有半个铜板关系,想想怎么把这些瓜吃完吧”
乙在吃瓜……
“客官?您又回来了?”小二看着前不久跟刘东一块飞出去,此时又回来的享耳,身上还挂着伤,忍不住想问一句“那刘东人呢?”
“死了”
小二表情很奇妙,看不出来是笑还是哭,呆呆的站在哪里。享耳在他眼前摆摆手“小二哥帮我准备间上房,不许任何人打扰”
等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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