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舍得。”卓柔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已,少爷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奈何有些人找不准自己该有的位置,而苏诺呢,是付钧宴疼进心坎的妻子,两者毫无可比之处。
“哼、哼。”苏诺托着下巴,笑得一脸阴险,果断转身,带着管家,踩着欢快的脚步去见已经等候在大厅的某个女人。
“付夫人早。”虽然不情不愿,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卓柔还是一脸亲切的打招呼,以她的身份,早晚会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但现在,还要跟这注定要下堂妇的女人低头。
“卓少夫人这么早,带着一帮子保镖上门,这是闹哪样?”苏诺佯装不懂的微笑,卓柔的脸色不太好,卓少夫人?一个付夫人,一个卓少夫人,这身份悬殊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苏诺用眼角瞟了一眼,觉得这脸上铺满白粉的女人变起脸来,看着也蛮精彩。
卓柔上前几步,拉着苏诺的手亲热道:“付夫人?听说钧宴受伤了,无论怎么说,他总归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我想”
突然,苏诺捂着嘴干呕几声,抬起水汪汪的双眼,可怜兮兮的退后几步,“付钧,好臭,熏得我头晕。”
照顾付钧宴?这脸上精美的妆容,刺鼻的香水,怕是就算付钧宴醒过来,也会被熏晕过去。
而且,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嘴上三句离不开孩子,难道医生没告诉她,为了宝宝的发育健康,妈妈最好不要用化学用品吗?
还有一堆话没说的卓柔僵硬在那,精致的脸庞纠结成一团,双手紧紧握拳,努力忍住想要上前撕烂那张小嘴的冲动。
“哼,付夫人这么拦着是在怕什么,我要见钧宴。”这人终于放弃了套近乎,直奔主题,这才是她来这儿的正真目的。
苏诺不动声色,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托着下巴,状似苦恼道:“我能怕什么,钧宴受了伤,不宜吵闹,而且,你身上味道这么重,我也不敢让你去了,我也很为难呢!”
卓柔有些迟疑,随即理所当然道:“那我卸了妆总能去了吧。”
苏诺痛苦的点头,卓柔倒迟疑起来了,怀孕的女人,那脸上没法看的,憔悴得很,她要是卸了妆,若是被付钧宴嫌弃了怎么办?
看她迟迟不动,苏诺冲身后的管家挥挥手,苦恼道:“管家,这些在大厅吵到钧宴休息就不好了,送卓少夫人出去慢慢想。”
管家一听苏诺吩咐,立刻心领神会,领着下人,开始送客,“那我等钧宴好些再来。”卓柔顺坡下了,今天算是白跑一趟了,有苏诺在,她根本就上不去,再说,经过昨天的事,她对付钧宴心里还犯怵呢,若不是付怀雪见识,她也不会来,这样,只能在寻机会了。
苏诺坐着没动,可惜道:“卓少夫人就这么走了?我还想着,有你在,照顾起钧宴来,我会轻松不少呢!”
卓柔后来又来了几次,都被档在了门外,陈心云几次提出见付钧宴,都被管家以付钧宴身体不适给推掉了。
苏诺端着给付钧宴补身体的鸡汤从厨房出来,正看到陈心云一脸痴迷的望着搁置在大厅的明朝古董发呆,不屑的转身上楼。
陈心云一回头,正好看到她上楼的身影,急忙跟上去:“诺诺啊,要婶娘帮你吗?”
苏诺脸上带着与世无争的微笑,一脸为难,“我也想啊,可我怕钧宴瞧着你,会没胃口。”陈心云差点没背过去去,没胃口?陈心云心里恨得要死,脸上的假笑险些挂不住,她知道,这个贱人动不得,至少在她女儿得到付钧宴以前不能动。
所有,明明气得要死,竟然一脸受伤委屈的望着苏诺,带着哭腔,“诺诺……婶娘也是一片好意,你这孩子好好的,说话怎能如此尖酸刻薄。”
懒得理她,苏诺扔下一脸悲戚的女人转身上楼,给付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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