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故事就多了,想必你是没什么心思要听。”易玉又不免为他略有些夸张的表情逗笑,忍住笑回了一句:“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方才,宛儿拒绝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话题一转,就到了自己身上。袁烨有些愣,但还是照实说了一句:“难过,失落。不过,楚夕月那大嘴巴早就说过宛宛跟你的婚约,所以,倒也不算意外。”
“难过而已,你可知道当初宛儿拒绝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感觉?”易玉浅淡一笑,一双眸子里好似云海翻涌。
这下袁烨彻底被吓到了,张着嘴巴盯着易玉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看了很久很久,这才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你,你是说,宛宛居然也拒绝过你?”
这个也字已经让易玉很不高兴了,再加上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的幸灾乐祸过于明显,于是易玉实在是没忍住厉了他一眼:“别心存侥幸,咱俩情况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不都是拒绝,难道因为你厉害,就非要强压我一头?”这话袁烨表示不服,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易玉看着他又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觉得自己这些话算是白说了。于是咳了一下,自顾说了一句:“当初宛儿拒绝我的时候,我是害怕的。怕我余生都要在黑暗里度过。”
“我年纪小,你可别诓我。”袁烨表示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所以很自然的提出了质疑。为什么他就没有那么可怕的感觉呢,一定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故意吓唬人的。
易玉也是一度轻笑:“别说你了,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能够让我产生如此想法。”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把宛宛骗到手的?”袁烨似乎永远都抓不住重点,也或许是他实在是不再那么关心易玉的内心世界。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此生,我只认宛儿一个人,谁,我都不会让。”易玉说这话的时候,视线直直的看向身侧的袁烨。
二人四目相对,不知是什么原因,袁烨总觉得他的目光太过耀眼,让人不能直视。于是在坚持了片刻后,总算是先一步躲避了他的注视。
“走吧,宛儿该醒了。”易玉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收回了目光,看着眼前纷纷扬扬落下来的桃花瓣,没忍住伸手接了几瓣:“真是好花,该叫宛儿也来看看。”
袁烨听着他的话,不自觉将视线转向了缓缓而行的马车,笑着说了一句:“我会弄明白的,她对于我,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愿到时候,她还能一心向着你。”
“我无畏。”易玉笑着回了一句,目光里熠熠生辉,似是燃烧着一团火。
直等到他们回京的次日,楚夕月才有了消息。见面的时候,见她蹦蹦跳跳的跟赵异之斗嘴,顾宛这心才算是放下了。
听易玉说过,当天见到张怀瑾的时候,这傻丫头还因为他脸上蜿蜒可怖的伤疤哭了好一阵儿呢。要不是赵异之后来揪着自己湿哒哒的衣襟控诉,恐怕这场泪流成河的灾难要更加严重呢。
“宛宛,十七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寿辰,你打算送什么生辰礼?”饭后闲聊,楚夕月忽然想起了在家中曾经听见过母亲谈论这事儿,还催着她抓紧时间准备贺寿的表演。
想起这儿来,她就愁得慌。平日里舞刀弄枪的,为了这个表演,她可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这一大早起来,慌慌张张的连早饭都没用,就急着来找顾宛商量对策。
“我近来研究了一张古法药方,这几天正在配药。想着等太后寿宴上,给她老人家献上一方洛神方。再加上姐姐的玉露天香百花图,就差不多了。”顾宛说着,还不忘叫了执素过来。
楚夕月接过执素递来的描金盒子,一脸茫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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