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宛转头不妨撞上他的鼻尖,在他有近一步动作的时候忽然偏过头去避开了:“清羽提起听见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我想兴许有用。”
见她躲开,易玉有些不甘心的摸了摸鼻尖,笑着回了一句:“宛儿,找到了,给我什么奖励?”
明知道他是与自己无赖,顾宛狡黠一笑,冲着他招了招手:“那你过来,我说与你听。”
“什么?”易玉喜笑颜开的应了,两脚跳到她跟前,凑着脸颊过去。
眼前是他放大的侧颜,顾宛噗嗤一笑,抬手轻轻推了下他的右肩:“找你的去!”
易玉像是受了极大的力道般,抬手捂着右肩膀,往后仰倒故作痛心疾首状:“宛儿,你谋杀亲夫……”
看着他分明是佯装,顾宛也不理他,只是专注于手下寻找的动作。
“宛儿,为夫心真的好痛。”见她丝毫不上当,易玉只得偃旗息鼓,正要起身的瞬间,手心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随手摸起来,却见是个瓷瓶,忙拿过去叫她看。
顾宛无意一瞥,瞧见了他手里的瓷瓶,眼中顿时光芒大盛:“君轻,居然被你找到了!”
“就是这么个玩意儿?”易玉瞧见她眼里的光彩,瞬间有些泄气:“真是的,现在连个瓶子都能跟我争宠了。”这边说着话,他作势就要松手。
顾宛急了,猛地扑过来,扬手去抓他捏着瓷瓶的手。没料到她会忽然有此动作,易玉一惊忙丢开手两手将她捞在怀里。
经他这样一番动作,顾宛忽然重心不稳,朝着他仰面摔了下去。
生怕她磕着,易玉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在躺在草甸子上,看着她皱着一张小脸,似乎在等待什么令人痛苦的事情。易玉没忍住,一个轻笑:“宛儿,你这莫不是心急了些?”
“易君轻,你故意的。”被他牢牢困在怀里,顾宛羞红着脸,磨着尖利利的小虎牙愤恨的回了一句。
看着她这模样,易玉朗利一笑:“我的媳妇儿,就是掉一根头发都心疼。只要你高兴,怎么说都成。”暖玉在怀,易玉脸上洋溢着醉人的笑意。
顾宛正要说话,就被他抱着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嘘,来人了。”
二人隐入暗处,等踏踏的脚步声听不见了,这才离开。
与此同时,晋王宅。
晋王阴沉着脸坐在大厅里,坐在她下首的白子玉一拱手,起身叫了一声:“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无事,只是此番入宫出了差错。”晋王的思绪仍停留在清羽之事上,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
白子玉自然也听见了他话里的不经意,只是皱了皱眉:“子玉不才,愿为王爷分忧。”
晋王略一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子玉,之前忘了问。你与宛平郡主,可还有什么交集?”
清羽虽然死了,可她临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顾宛。若是对她说了什么,被顾宛知道了,岂不是麻烦。
听他提起顾宛,白子玉有一瞬间的怔忪,回过神来时脸色明显有些不大自然,拱了拱手回话:“自从离了安平侯府,就再没见过。不知王爷,为何有此一问?”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晋王也只是怀疑,毕竟之前她们并不认识,想来清羽也不会多言。
被他弄得云里雾里,白子玉心里分明有疑虑,却又不能开口再问,也只得点了点头:“是,王爷可还有旁得吩咐?”
“轻舞不慎弄撒了药粉,恐怕要烦你再配一些。此事耽搁不得,要尽快送到轻舞手里。”晋王倒也不再纠结之前的心思,起身对白子玉吩咐了一句。
白子玉自然应下,出了大厅一路沿着小路回了自己的住处。
身边小厮奉茶的时候瞧见他有些心不在焉,带着些小心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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