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晚上还有钢琴课。”两个孩子边吃边对吕樟说。
男人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吃完了就送你们去。”
他买了单又拖着两个孩子站在街边,吕樟想了想,自己从未去过孩子学钢琴的地方。
“你们知道在哪儿吗?”他问。
于是在两个孩子的指引下他到达了钢琴学校,进门时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一个短发的年轻女人正带着不耐烦的神色站在门口等着。
“李老师!”两个孩子喊。
“怎么这么晚才来?”
“您好,李老师,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家里有些事拖住了,不好意思。”吕樟立刻上前解释起来。
李娟点点头:“但前面半个小时的钱可是照算的。”
“是”吕樟有些无奈地答应下来,看着孩子进了琴房,李娟却继续在外头守着,吕樟很好奇便向她搭话:“您不是我孩子的老师吗?”
李娟便解释:“我负责学校的行政管理,不负责授课。两块是分开的。平时都是季阿姨带他们来的,今天怎么换了你来?”老实说,李娟对这个季凡玲平时赞不绝口的,当了大官的儿子感到非常好奇。
“哦。”吕樟缓了缓语气,他正考虑着到底要不要把母亲已经去世的消息说出来,但最终他还是照实说了:“我妈已经去世了。”
李娟惊讶地张了张嘴:“真不好意思。”
“没事。”吕樟说着:“只是以前我都忙着上班,家里大小事务都由我妈打理着,现在她突然走了,我有些措手不及。”
李娟点头:“您到里面来喝杯茶吧,真是不好意思,之前不明原因,对您态度不好。”李娟把他带到了里面的办公室,给他泡了杯红茶,还拿了些水果给他,这番举动令吕樟相当受用,要知道从弄丢了二十五万块钱之后他就基本没见过周围的人有什么好脸色了,这是母亲死后第一次他受到这样温和而充满柔情的对待,既满足了他心中作为官僚的架子,也喂饱了他内心对于女子温柔情态的渴望。加之他现在走到了灯光下,发现李娟简单干练的发型下有着一张柔美可人的面孔,他便一发不可收拾,将心中苦楚统统说了出来——在“股神”那里丢了钱c母亲的去世c不相识大伯的现身c母亲留下的资产c妻子的盲目与冷漠等等。李娟心中默默盘算着,如果季阿姨真如她儿子所说的留下这么多资产,价值怎么也得有上百万,吕樟又是一副家庭不幸福的样子,如果自己能够争取到吕樟,那么自己就能亲手打理这部分钱财。
“季阿姨,您儿子离您的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啊。”李娟心中鄙夷了一番毫无城府的吕樟,接着起身在他身边坐下:“吕大哥,您这样一路过来真是太不容易了。”
李娟对吕樟的安慰带着微微的茉莉花味的香水扑到他脸上,轻而易举地拨动了他的心弦,近几日的压力统统化为眼泪涌了出来。李娟又是递纸巾又是抵热毛巾的,她的温情与体量给了吕樟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一种仿佛他身在高位时才会有的权力感。毕竟在机关单位呆了多年,对于领导们找情人或者玩弄女人的消息多少都能听到一点,而且听同事们的观察,领导们看上的女人们大多都不太漂亮,反而是那种人前看上去特别小家碧玉,温柔体贴的类型,听了同事们的讨论吕樟也就渐渐知道,并不是领导真的需要婚外情,而是这样的婚外情和对于女人的享用是对权力的镀金,一般层级的人是没有权力享受,即便享受了也不能拿到层面上来显摆的。
现在,吕樟渐渐能够明白这样的满足感了。他虽然闻着李娟身上的香味,心生绮念,但最终还是因为害怕而没有动手,他不知道,正是自己的这份怯懦救下了自己,在加了李娟微信之后吕樟接口要买咖啡就先独自出去了——在温软如玉的美人儿身边哭泣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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